惫不堪的样子,“今日朕也乏了,有事稍后再议,散了吧。”
谏言的大臣惊讶的张着嘴,“陛下……”
燕云恒摆摆手,下了丹陛,自顾自的走了。
他回到宸澜宫,换了一身黑衣,拿了剑直奔祭月台。
日头已经升上了半空,明晃晃的阳光照着花悦容,她却无知无觉,只是低头坐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燕云恒不悦道,“这么晒着不热么,不知道躲躲?”
花悦容回头,阳光照在燕云恒身上,剑眉星目,一身黑衣,身长玉立,立如青松。她直愣愣的看着他,叹道,“真好看。”
燕云恒耳尖微红,故作严肃,“你找我做什么?”
“临大哥,你一定要帮我,”花悦容爬起来,轻轻扯住他的衣袖,“我宫里的小冬子病得快死了,太医院的大夫瞧不好,你能想办法找御医给瞧瞧么?”
燕云恒,“你这不是胡闹么,御医是给皇上看病的,怎么能……”
“我知道,单大人也这么说,但皇上的命是命,小宫人的命就不是命了……”
燕云恒有些生气,“你大早上找我,就为这事?”
“嗯,我知道你一定有办法。”
“我帮不了你,”燕云恒把袖子从她手里扯出来,“我还有事,先走了。”
花悦容见他要走,慌了,一把抱住他的胳膊,“不许走!”
燕云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