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
花悦容看一眼门口,说,“我得回去了。”
“去吧。”
“你不走?”
“我再待一会儿。”
花悦容不解,“待在这里做什么?”
燕云恒没吭声,和女人在宗庙私会,他得留下来向祖宗们告罪。
“那你待着吧,”花悦容站起来,整理了一下裙子,“我走了。”
燕云恒叫住她,“你……明日还得来添灯油,别忘了。”
“知道。”花悦容走了几步,突然回头,燕云恒身子都坐直了,眼睛亮晶晶的看着她。
花悦容,“明日你还来么?”
燕云恒肃着脸,“不一定。”
“如果来的话,给我带个鸡腿呗,”花悦容说,“都知道我得罪了德贵妃,日子越发不好过了,伙房连正经小菜都不给了,光给馒头。”也没管燕云恒答不答应,转身朝门走去。
燕云恒盘腿坐在蒲团上,目光追随着她的身影,看着大门吱呀一声打开,又迅速合拢,留下一室幽暗。
门外,小太监问,“花小主,你在里头做什么呢,我怎么听到你好像在和谁说话?”
花悦容说,“我和先皇先祖们说话呢。”
小太监啊了一声,“小主胆子真大。”
燕云恒无声哑笑,抬头看向供台上的牌位。
奉先殿是他回忆最多的地方,因为小时候常常被庄太后关在这里自省。殿宇高深宏伟,总关着门,白天也是阴森森的,光亮照不到的地方像躲着什么东西,让人不敢直视。
他想着花悦容胆再大,也是个姑娘,多少有点不放心,结果一过来,就看到花悦容利索的闪进门……
倒底……是他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