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颤,差点吓尿裤子。
听他的意思,这是要将两百多名投降的官军全部坑杀在此。
那之前所谓的投降不杀都只不过是诓骗之言!
但他又没有勇气将真相大吼出来,只得小心翼翼试探道:
“汉王殿下,您的兵士之前说过投降不杀的,两百多条人命,恳请殿下仁慈,留儿郎们一条命吧,甘愿为奴隶。”
“仁慈?”
张根硕将翘起的二郎腿放下,俯身靠近李雄,冷眼直视着他说道:
“你们带兵将我围困在荒山之上,欲将我等渴死饿死之时,怎么不说仁慈?”
话音落下,感受到张根硕愤怒的系统士兵抬手就是两个大耳刮子,将李雄打得口吐鲜血。
张根硕抬手制止住还要再打的系统士兵,端坐回身子面无表情地说道:
“李校尉,你还要再求情吗?”
“不敢,在下不敢了!”
李雄口中吐出含糊不清的话语,连连摇头。
再敢多说几句话,今日他怕是再没有活路。
俗话说死道友不死贫道,他能做的也只有这么多了。
此时形势不明,张根硕也不敢在这地方多待,生怕后面的敌军追上来咬住他们不放。
在下令处死了投降的官军后,他连麾下士兵的伤亡也来不及清点,即刻带着兵士重新踏上逃亡之路。
一直走到天蒙蒙亮,不知跑了多少里路。
直到身后探查的斥候传回来没有敌军追来的消息后,他这才带着士兵在一处隐蔽之地停下休息。
紧绷的心脏放松下来,张根硕一脸茫然地扫过四周陌生的地域,不禁心神激荡茫无头绪。
“天地之大,我当何处安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