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揉了揉脖子,虽然还没开始顶缸,但是我的脖子已经开始酸了。
不过想到这也是学习的一部分,我只好乖乖地学着他的样子,尽可能地扎一个标准的马步。
方怀远将自己收拾妥当,一手端着热茶一手拿着戒尺一脸严肃地从后院走出来,看到我老老实实的在蹲马步,他露出一个满意的表情:“真不愧是鬼门关走过的人,就是懂事儿。”
“啪”的一下,戒尺重重地打在我渐渐开始往下垂的小臂上:“抬起来,和地面呈平行线!”
他毫不留情,全然已经没了刚才那副不正经的样子。
我小腿发抖,大腿酸痛,胳膊也开始麻木。
汗水顺着额头大颗大颗地滑下,后背的保暖衣也早就被汗水打湿,冷风顺着衣服的缝隙钻进去,冻得人浑身发颤。
就在我眼冒金星,头昏眼花时,我听到了一个有些熟悉的声音。
“方大师!我可算等到您了,前些日子来寻您,这位小师傅说您外出了,您的事可忙完了?”
方怀远淡淡地嗯了一声,“小宋栖,客人来了,看茶。”
我听到这话如释重负,却在起身时摔了个人仰马翻……
大概是这样的,我后背着地,腿还是曲着的,双手高高举着指着天空……
“哈哈哈……”我脑子还没反应过来,一道魔性的笑声就从头顶传来。
“小师妹,你怎么这么虚弱,这才半个小时你就不行了!”
他幸灾乐祸的声音越大,就越显得我现在是多么的可怜无助。
“咦,小姑娘,你怎么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