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太不想让任何人知道她的过去,她现在就是养尊处优的阔太太,出入都是高档商场,吃穿用度都是最好的。
“我现在就联系媒体,把这些帖子删了。”程太迅速冷静下来。
他们现在属于一根绳上的蚂蚱,她名声要是臭了,对她来说也没什么好处,他打电话让公司律师发了律师函。
双重震慑下,这热搜才消停下来,程太窝在他怀里,声音软软的:“老公,我知道错了,是商场那边打电话给我,说到了新货,我这才没忍住去的。”
程先生见她讨好乖巧的样子,心瞬间软了,他轻拍她肩膀:“程墨车祸住院,所有人都看着,你消停些时间,别给我添乱。”
“知道了老公,我会抓紧时间把大股东拉到我们这边。”程太轻轻抚摸他胸口,抬眸时,眼神暗示性十足。
程先生手自然放在该放的位置上面,两人在沙发上放纵,结束后程太喘着气,趴在他胸前画圈圈。
“老公,你最近状态不是很好。”
程先生能感觉到身体最近有所下降,但事关男人尊严,还是会有些介意。
“最近太累了,休息一段时间就会好。”
程太刚想说找中药给他调理,被他一句话堵住。
程墨昏睡了两天,神志清醒过来,他睁开眼看着天花板,有些恍惚。
他还在回忆那个奇怪的梦,他去了阎王殿,被阎王逼迫签死契,然后脑子里多了些奇奇怪怪的画面,但画面中他面对的始终是同一个人——千夜。
每一次的结局千夜都是因他而死,为什么他会做这种奇怪的梦。
宁千夜知道他醒来,从病房换了衣服赶过去,医生正好给他检查完。
她走到床边握住他的手:“程墨,你终于醒了。”
程墨看着她眼眶逐渐蓄满泪,清醒过来,他朝她伸出手。
宁千夜一把握住放在脸颊上,轻声唤着:“程墨。”
这时门口传来声音:“你们感情还真是好。”
他们分开看向门口,祁莉拎着果篮进来:“听说你出了车祸,我来看看你。”
宁千夜看她面色红润,这段时间应该过得不错,总算是等到回门,苦难的日子过去了。
程先生一家三口来到病房里,所有人凑在一起,神色各异。
程放抓住祁莉的手:“我找了你这么多回,你都不肯见我,却来这里看程墨,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祁莉甩开他的手,双手交叉放在胸前:“对了,我们本来就没领结婚证,我会向媒体公开,我们离婚的消息。”
程太脸色难看,这女人还是太欠教训了,还一门心思想要离开程家,也怪这段时间太忙,没催促他们领结婚证,这倒是让祁莉钻了空子。
程放有点被伤到:“我能娶你,你有什么不满的?祁莉,你别给脸不要脸,在我还有耐心的时候,你最好乖点。”
程太粉底铺过的脸,出现了裂痕:“祁莉,你嫁进程家,我们哪点做得不好,你们祁家也从我们这儿捞了不少好处,你们祁家这是要卸磨杀驴。”
祁莉瞪了她一眼,冷冰冰地说道:“你打我留下的伤口,我可是拍照了的,别逼我告你们虐待。”
程太有恃无恐:“都多久了,伤口早就好了,你报警,警察就会相信你?”
祁莉看向程墨,她知道程墨的底细,这点忙,他们应该会帮。
“我有人证,他们可以为我证明。”
宁千夜站出来,只能说程太真的太不是东西了,这是引起群殴。
“我可以为她作证,不只是她,我们还可以相互作证。”
程太顿时绷不住了:“你们是一伙的,我还告你们诽谤呢。”
她是豪门程太,已经不是当初那个下地的农村姑娘,她也是懂点法的,祁莉那会儿被她锁在程家,压根没出去过,她们手上一定没有验伤报告,她只要咬死不认,这件事就不能定她的罪。
宁千夜见她遇事不慌,心里也没底,她肯定还有后招。
祁莉是见过大场面的,嘴角微微上扬:“程太不是最会引领舆论,我只要把照片放到网上,以程家现在的名声,估计我还没开口,网友就给我编出一套故事来。”
她话说完,眼神透着冷意,劝程家收敛些,别惹毛她,她要是过不好,程家也别想过好。
程太看着她,很好,敢在程家多事的时候,趁机添上一笔,她记住了。
程放觉得他们家会怕这种威胁,他们遇到多少次这种舆论,哪一次不是都摆平了。
“祁莉,你这么做,对大家都没好处,乖乖当我太太不好吗?”程放话里透着威胁。
他手伸向她的腰,想抱她,却被她躲开:“程太是个聪明人,知道怎么做对程家才有利。”
程先生站在中间,完全插不进话,他完全不知道自己妻子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