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泛着绿光的和异香的柳树,姚良知深吸两口气,那浓郁的香味将酸疼慢慢抚平,不敢再在外逗留的姚良知立刻挥舞着手里的菜刀,用力的劈砍着那绿色光源外薄薄的一层柳树皮,十多刀以后,姚良知感觉右手受力一空,立马兴奋的顺着那口子补上几刀,然后将碎木屑扒拉开来。
姚良知左手有点颤抖的往看出来的树洞伸入进去,右手还是紧紧地握住菜刀,眼睛直直的盯着那树洞口,很快,姚良知感觉到一种冰凉的湿润感在手心里面蔓延开来,左手迅速握住,然后用力的将其掏出,看了一眼手里泛着绿光的心脏模样的东西,姚良知心里稍微松了一口气,然后带上这东西往自己出租房跑去,却没看到,那被夺走绿色光芒的柳树,枝头那翠绿是树叶快速的暗淡枯黄,然后从枝头掉落。
三分钟后,姚良知一气呵成的将将防盗门,铁门锁上,再把一旁的桌子顶在门后,这才浑身疲软的瘫坐在地上,猛喘着粗气。
良久后,姚良知吐了两口口水在手心,然后溅射到脸上那已经干了血液稍微擦了擦,随即就是看向了自己胸前的藤甲,只见藤甲上划开了三道长七八厘米的抓痕,左右两边还有两道白色的印记,脱下藤甲,姚良知拾起丢在一旁的菜刀,直接用力往藤甲下摆砍去,只感觉“锵”的一声后,右手握着刀往旁边一滑,刀柄在手心里面稍微转动了一些。
顾不上滑不滑的,姚良知心里一喜,当看到藤甲上的刀痕后,心里又是闪过一丝后怕,只见姚良知奋力砍出来的刀痕,竟然被那畸形狗爪子弄出来的抓痕差不多的深度,姚良知没法想象,如果没有这藤甲,那刚才最好的结果恐怕就是同归于尽了。
害怕过后,姚良知摘下自己的电动车头盔,右手来回滑动了两把,将自己湿漉漉的头发弄开来,然后看向自己左手掌心紧紧握住那泛着绿光的战利品,绿光下是一颗带着丝丝凉意心脏模样的东西,大拇指稍微捏了捏,一丝柔软感从大拇指传来,将其凑到鼻子前面,深深吸了一口后,那带着异香的清凉感快速在脑海里蔓延开来,原本生死之间的疲惫尽皆散去。
姚良知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但是他知道这绝对是一个宝贝,拿起几块布随意将其包裹起来,然后又找来一个饼干盒子将其放入,再用胶带紧紧地封住盒子的开口处,小心的将其放到一堆杂物中间,然后朝着浴室走去。
将身上的血污完全洗干净以后,姚良知又把沾了血迹的藤甲,菜刀还有电动车头盔也全部洗了一遍,再用一个大塑料袋装上刚刚脱下来的沾满血污的衣服,打开窗子,将其用力的抛向小区内野生的绿化带里。
感觉到屋内腥臭的血腥味慢慢散去,姚良知又煮了点米饭,蒸了点腊肠,不顾烫嘴将其全部塞下肚子,又灌了几大口水以后,姚良知才一脸歉意的在暗红色沙发上沉沉睡去。
迷糊中,姚良知被一阵阵嘶吼声吵醒,快速的睁开眼,此刻的姚良知身上疲惫感尽去,满血复活后的他带着警惕顺着那嘶吼声从窗外望去,只见四个人围在一起蹲着不知道在干嘛,姚良知心里一喜,刚想开口打招呼就看见有一股红色从他们身下流出来,刚刚见血的姚良知很是警惕的闭上嘴巴。
凝了凝神,姚良知发现那四人好像在争抢着什么东西,直到一个瘦弱的女人被其他三人挤的一个踉跄,往后倒去时,姚良知呼吸一滞,心脏顿时漏了几拍,那,那是沾满血的肉!
强忍住反胃的感觉,趁着这一个空档,姚良知发现四个人中间还伸着两条人腿在抽动着,一个男人仰面躺在地上,头歪在一侧,胸腔被打开,内脏被全部掏出,散落在那男人的身上还有地上,血液全部流淌出来,在沥青路上形成一道一道的血色溪流,剩下的那三个正蹲在地上的人一边争夺着肝肺一边往嘴里喂,再也扛不住的姚良知迅速拉上窗帘,然后哆嗦着掏出手机,直到连续三遍无信号提醒后,他才不得不承认现实,这个世界变了!
窗外的嘶吼声音越来越大,似乎它们又有新的成员加入,姚良知只能用“它们”去称呼这种如同野兽一般的人,后面的两天,窗外的嘶吼声和惨叫声就没有停止过,而姚良知从最初的惊恐,期待,逐渐变成了习惯和绝望。
一个个如此惨烈的命案接二连三的不断发生,一个个正常的人变成了嗜血野兽,如果人类社会还能正常运转,姚良知不相信会没有相关部门过来处理这事,可是此刻,只有那令人恐惧的嘶吼声不时的响彻起来。
就这样又过去了两天,低沉的嘶吼声从外面逐渐转移到楼道间,楼上楼下不分昼夜的传来撞击声,这一天姚良知壮着胆子从自己房间的猫眼往外面望去,只见一穿着吊带裙的“人”在楼梯间来回走动着,头发完全散开遮住了她的脸,让人看不清他的样子,但是姚良知却是认识她这份衣服,和他一样,这个女人也是这里的租户,经常打扮的十分清凉在小区里面来回走动着。
看着那不知为何从她肩膀上滑落下来的吊带,一美好的半圆在走动间不时的露出一抹粉色,姚良知的呼吸稍微急促了许多,不管外面这东西是人是兽,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