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正在教两个姐姐划拳。
小卖部老板惬意地打着酒嗝，微微有些醉意。
赵越在一旁收拾碗筷，他快速上前接过赵越手里的盘子：“我来。”
赵越没有推辞，任由他像小蜜蜂般忙来忙去。
海华没有喝酒，承担了开车送潇潇回家的任务，潇潇今晚要回去收拾家当。
山英和赵越则帮忙抬着小卖部老板回房躺下。
“山英，今晚你先回家。”
山英没有多问，打车离开。
赵越走到厨房，靠在门边看着面前的大男孩洗洗涮涮，内心是说不出的满足。
好像，这样的生活也不错。
等她坐在周闻越小小的书桌前翻看他的笔记时，一阵温热的体温将她包裹住。
“洗完了？今天辛苦了。”赵越转身回抱他。
周闻越指尖划拉着赵越的头发，开口道：“谢谢你，赵越，谢谢你的出现。”
赵越抬头望着少年：“为什么这么说？”
少年没有解释，弯下腰吻住赵越的唇。
窗外洁白的初雪落在窗台，又迅速融化，行人寂寥的街道亮着一盏盏温暖的灯光。
在这个小小的空间里，相爱的两人动情吻在一起，渐渐倒在整洁的床上。
【我不是陈云归。】
赵越心里突然蹦出这句话，她惊恐推开周闻越。
“我不是陈云归。”赵越目光冰冷重复着心里的话。
这不是她的身体，她不能拿来跟周闻越在一起。
她没有资格这样做。
周闻越听到她的话，从迷茫转为低眉。
“你会离开的，对吗？”
这句话他很早很早就想问，但他不敢，好像一旦问出口，她就真的会走。
赵越看到他的样子，眼神重新变得柔软。
捧着周闻越的脸说：“这是我的心，但不是我的身体。我不能这么自私，你明白吗？到时候我离开了，你们怎么面对彼此？”
周闻越尽量不去看她，他的脆弱一抬眼就会流露出来。
“我有我的生活，陈云归有陈云归的生活。我没有剥夺她人生的资格。”
“可我们不是书里的角色吗？”周闻越倔强昂起头，不甘心道。
赵越伸手握住他的手，将两人的手放到他的胸口。
“你看，你有心跳。至少在这个世界里，你们是真实的。我不能骗你，也不能骗自己。
我会走，因为现实生活有我自己的人生。”
赵越双眸微红，但依旧残忍说出了她的真心话。
她不会为了一己私欲停留在这个世界，她还有她的家人、朋友。
她和周闻越，或许一开始就是错的。除非......
“除非我去到你的世界，否则我们永远都不能在一起。”周闻越双眸微红看向赵越。
赵越心一沉。
是的，除非他能够去真实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