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屏幕,盛洛梨都能感受到男人强势侵入骨髓的寒冷!
她心脏缩了一下,抖着身体撒谎,“我没、没吃避孕药,真的是中暑了。”
陆肆与眸色深不见底,喉咙发出轻轻的“嗯”声。
唇边勾起似笑非笑的弧度,“游乐园好玩?值得玩一整天?和野男人去过?”
“好玩。”盛洛梨抬起小脑袋,看着屏幕里的男人,认真的道:“我是和好姐妹一起去散心的,不是为了重温和野男人的甜蜜过往。”
她实在是怕陆肆与吃醋发疯,也不想婚后第一次煲电话粥以吵架的方式结束。
半晌,盛洛梨软着声音补充:“我只有过你一个男人,初吻第一次都是你的。”
陆肆与眉骨挑了挑,黑眸燃起一抹灼亮的火光。
他当然知道小姑娘把第一次给了她,迈巴赫上的那抹红,是他把盛洛梨变成女人的证据。
“我真的不认识叫阿煜的男人。”
“今天没带手机出门,不是故意不接电话,以后会主动找你,也会试着…想你。”
“请陆先生不要再生气了。”
盛洛梨随便一哄,陆肆与却舒服到五脏六腑都软了。
“好,不生气。”明明刚才还在发作的如狼一样的男人突然间顺毛了。
盛洛梨错愕地看着他微微扬起的唇边,没想到自己三言两语就能让暴君息怒了。
“下次出去玩必须跟我报备,这事翻篇了。”陆肆与眼神宠溺的看着她,微微挑眉:“或者,我们一起玩。”
盛洛梨目光一瞬不瞬的错愕望着他,声音低低的,“这些都是年轻人玩的。”
“……”陆肆与脸瞬间黑了。
“陆先生不会陪我坐摩天轮,也不会给我买兔子发箍。”
盛洛梨低低的呢喃,眼皮微微阖上,有些困了。
她调整姿势,在被窝找了个舒服的地方蜷缩着,累了一天,小脑袋沾到枕头后,困意凶猛袭来。
盛洛梨在睡梦中呓语,“我不是妓女,我好想读大学……”
她的声调像丝绸一样温顺,却那么有力量,把陆肆与的心缠绕的紧紧的。
男人撑着头,眼神久久停留在手机屏幕上。
这小姑娘今天到底经历了什么?跟他闹情绪,还用妓女两个字轻贱自己?
陆肆与满腹疑惑回到游艇内部的豪华包房。
顾铭恭敬迎了上来,“陆总,属下查了很久,少夫人身边确实没出现过叫阿煜的男人,无论在东南亚还是帝国,少夫人几乎没有异性朋友。”
难道真的是一场误会?
陆肆与微微颔首,握着红酒杯坐在沙发上浅酌,黑眸深不可测。
他冷冷的吩咐顾铭,“我要知道盛洛梨今天去了哪,和谁说了什么话。”
十分钟后,顾铭很快把照片整理成资料,递给陆总。
陆肆与长臂一伸接过文件,骨节分明的长指暴戾翻开纸张,沙沙的声响在包房嘈杂的音乐中格外刺耳。
他翻到盛洛梨抓着紧急避孕药冲进小巷子的照片,目光瞬间冰冷,周身带着冷冽的杀气!
顾铭深深吸了一口气,做起和事佬:“少夫人她有自己的思量,不想怀孩子也是她这个年纪情理之中的事。”
陆肆与风寒的眸光狠狠扫过去,“我这个年纪要孩子就是犯法了?”
“属下不敢这么想!”顾铭把口供资料献上,劝解大魔王:“其实少夫人今晚的异常其实有迹可循……”
陆肆与看了药店收银员的口供,以及盛洛梨在医院和乔夏然谈及的心事,眸色陡然暗沉一片!
该死的,这小东西把自己当成合法的妓女了?
在陆肆与握断手中的水晶杯之前,坐在旁边抽烟的盛淮景扫了几眼文件,露出洞悉一切的微笑,“吵架了?”
“是她不知好歹。”陆肆与低斥了声。
别的女人使尽浑身解数想爬上他的床,盛洛梨倒好,防他躲他,偷偷吃避孕药弄死他的种。
二号和事佬盛淮景上线:“十九岁还是读书的年纪,你别把人逼太紧闹离婚了。”
他不是多管闲事的人,只是那天在总裁办公室看见盛洛梨,觉得莫名的亲切,要是他有妹妹,应该和小姑娘差不多大。
作为盛家的独子,盛淮景不仅手握三千亿家族资产,也是帝国榜上有名的大佬,性格刚毅的他人生堪称圆满,要说唯一的遗憾就是没有妹妹给他宠!
那天见到盛洛梨倒是很合眼缘,他就见不得陆肆与欺负人家小姑娘,所以现在跟顾铭一起帮腔说话。
“你戴个套又不会死,人家小洛洛大肚子去学校像话吗?”盛淮景一本正经地分析。
“……”陆肆与冷冷眯眸,戾气骤降:“她在别墅养尊处优,没读书。”
他帮盛洛梨解决了经济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