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虐过后的沙发上,有一抹明显的红。
陆肆与宝贝似的抱着怀里的小女人,神情焦灼的望着她挂着血珠的嘴角,心脏狠狠一撞,“洛洛!你哪疼?我是不是把你弄伤了?”
盛洛梨处于彻底昏迷的状态,回答他的只有脸上两行干涸的泪。
男人来不及思考太多,怒火已经被凶猛的愧疚感冲刷干净,他现在只想盛洛梨能安然无恙,不要再出血了!
陆肆与匆匆替她擦了身,把虚弱发颤的小姑娘抱起放在大床中央,黑色床单突然变得腥红,怎么也止不住……
他双目赤红看着小妻子惨白的小脸,自己却无能为力替她承担苦楚,只觉得心如刀绞!
“该死的!盛洛梨你不准有事!”陆肆与自责的给了自己一耳光,立刻扯下内线,绝望的低吼:“把Alan带来别墅,快!”
等他转过身,看着盛洛梨神志渐清的用小手捂住小腹,红唇微微翕动,“疼,要红糖水。”
“……”陆肆与的俊脸瞬间黑了。
原来老婆来例假了,不是大出血。
他如释重负的喘了一口气,在盛洛梨微肿的红唇亲了亲,力度像经历了一场劫后余生的温柔爱怜。
“乖老婆,一会就不疼了。”
陆肆与眸色幽深的看着逐渐暗红的床单,把小姑娘轻轻的抱起,挪到另外一间宽敞轻奢的卧室。
他找来柔软舒适的纯棉小裤,再仔仔细细的替老婆收拾干净污秽与狼狈,换好卫生棉。
尽管男人的动作是那样的温柔,可是当陆肆与用粗粝的指腹擦拭女孩满是掐痕的长腿时,盛洛梨还是忍不住呜咽嘤咛,委屈的哭出声。
“不要再碰我了,要痛死了……”
她的沙哑的声音像生锈的铁钉扎进陆肆与的心脏。
男人愧疚欲死的半跪在床边,大掌紧紧包住盛洛梨的小手,后悔至极的开口:“错了,盛洛梨我真的错了,不哭了……”
盛洛梨还是疼的不行,在睡梦中不停掉眼泪,陆肆与坐在床边,把她死死护在怀里。
十分钟后,Alan和女护士们出现在卧室,瞧见少女脸色雪白的躺在陆总怀里落泪。
他们瞬间明白了,大魔王又把他的娇娇老婆做到发烧了。
Alan带着女护士给盛洛梨做了详细的检查,打了退烧针喂了药。
折腾到深夜,盛洛梨开始出汗,脸颊脖颈沾着细密的汗珠,是退烧的迹象。
陆肆与把人统统赶走,独自守在卧室,给小姑娘擦汗,换裤子换卫生棉。
做完这些,他褪去一身的暴戾和阴鸷,像一头守护小兽的狮子陪在旁边。
昏黄的灯光下,小丫头恬静的睡着,时不时发出软软的呜咽声,搅的陆肆与的心又苏又麻。
盛洛梨睡觉的样子很可爱,小脸是天生的婴儿肥,睫毛很长微微卷翘,鼻子秀挺,红唇温润软糯,看起来就很好咬。
男人的长指勾起小姑娘的下巴,而后微微俯身,含住这张如玫瑰诱人采撷的唇瓣。
一个吻挑起他所有的疼惜与悔意,心脏过速的悸动着。
陆肆与无比庆幸着盛洛梨只是来例假,如果小丫头真的被他伤到大出血,他一定会痛不欲生,这段婚姻也会产生无法缝合的裂痕。
扪心自问,脾气暴躁的他绝对不是一个意气用事的人,掌舵千亿集团,需要运筹帷幄的能力,生长在豪门世家,需要谨慎行棋的沉着。
陆肆与怎么也没想到,植根于血脉的果毅和决断会败给盛洛梨这个刚满十九岁的小姑娘。
他在盛洛梨面前是很狼狈的。
只要看见她对别的男人笑,看见她穿着超短裤把两条腿暴露在公众视野,陆肆与就会情绪失控!
今晚的欢悦是如此疯狂、极致。
他明明可以调查清楚,听她好好解释,却选择了最极端的手段,惩罚她,掐她的腰……
甚至在镜子前面一次又一次的让她承认她是陆肆与的女人,病态的看着她为自己掉眼泪。
他承认他错的离谱,从一开始就错了,明知道盛洛梨不喜欢他,却背地里使手段强迫她领证结婚。
可那又如何?
既然错了就错个彻底!
这女人他要定了!身心都要!
陆肆与不禁用力啃咬她的唇,又温柔的一下下舔舐伤口,“洛洛,你是我的,就算我惩罚你也不准走,你得陪着我,我需要你,我要你……”
在他情浓吻她之时……
盛洛梨喊了其他男人的名字。
“阿煜哥哥,可不可以别不管我,等我长大了就可以做你的妻子了……”
“阿煜、阿煜……”
陆肆与吻她的动作顿在原地,他不可置信的重复小姑娘说的话,“等你长大了做阿煜的妻子,是吗?”
“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