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好老婆第一次主动吻他,嘴里叫着其他男人的名字。
陆肆与居高临下的看着盛洛梨,伟岸的背影能完完整整挡住她单薄的身子,却显得狼狈不堪。
两只身影亲密的咬合重叠,盛洛梨的心里却装着那个叫阿煜的野男人。
任凭他在帝国翻云覆雨,权势遮天,连一个女人都征服不了!
陆肆与的眸色狠狠一伤!
他攥住自己的拳头,憋着一股满腔的怒火,狠狠扫了盛洛梨一眼,大步离开病房。
跑车在道路绝速狂飙,轮胎摩擦地面卷起浓浓的烟雾,齿轮轧出四道弯曲张狂的弧线。
陆肆与再次吃醋飙车,他清楚自己的性子,再不离开盛洛梨的身边,只怕会狠狠摇醒她,质问她有关阿煜的事情!
这女人吼两句就会发烧,他不能再掐她,蹂躏她!
陆肆与在荒芜人烟的道路车驰,车技霸道狂妄,目中无人的撞烂栏杆和垃圾桶。
接近凌晨,男人将没彻底坏掉的兰博基尼开回医院地下车库。
顾铭恭敬迎前,打开车门并传递消息:“少爷,陆宅的查德管家已经查清楚阿煜的真实身份,请您明天与他当面详谈。”
“很好!到时找到阿煜直接弄死。”陆肆与唇角勾起一抹阴鸷的弧度。
他得不到盛洛梨的心无所谓,她喜欢的野男人死了就行。
——
翌日清晨,和煦的阳光照亮整间病房。
盛洛梨一大早被吻醒后,就被陆肆与半哄半骗的爬起身给他系领带。
“你的手在摸哪里啊?!”
她低眸看一眼臀部上不老实的大掌。
“没睡好,站不稳借个支力点。”陆肆与一本正经地回答。
盛洛梨无奈的继续系领带的动作,声音又低又小,“昨晚你很晚才上床睡觉,半夜睡醒身边都没有你。”
这些缺乏安全感的夜,她渐渐地习惯了被禽兽熊抱的缠绵切肤感。
“有点燥,出去转了两圈。”陆肆与想到今天能弄死阿煜,淡淡的冷笑,“我去欧洲跟老头子请安,很快回来东南亚陪你,别忘了我们之间赌约。”
穿性感制服主动勾他的赌约。
盛洛梨心脏掠过一抹悸动,脸红红的瞪他,“你去欧洲待一周,回来只剩三周时间建设卡诺村,等着认输吧!”
“与其担心我不能振兴卡诺村这种不存在的事,倒不如多花点时间挑几件性感的女仆制服。”
“啪!”陆肆与拍了拍盛小猫的臀,优雅尊贵的离开了病房,前往顶楼停机坪。
——
欧洲陆宅。
几乎是刚跨出机舱,陆肆与就风尘仆仆的赶到主花园找查德管家,大步流星的迈着长腿,阴鸷的表情染着怒火,仿佛要抄家。
男人暴戾的眸光寒冷如冰刃,查德管家不得不放下修剪花枝的大剪刀,用颈肩的毛巾擦了擦汗水,幽幽的开口:“哎呦,与少终于舍得探望我老人家了。”
“老头少废话,阿煜那个野男人究竟是谁?”陆肆与摸出黑色大衣里的手枪。
查德管家摸了摸白胡子,粲然一笑:“阿煜正是少爷您啊!”
空气一片寂静。
“……”陆肆与浑身滚烫的怒火顿时消散,黑眸里精光凛冽!
查德管家指了指眼前的玫瑰院子,回忆往事,苍老的声音带着浓郁的故事感,一下子把陆肆与拉回十三年前的夏天。
“当年少爷刚经历了迷药绑架案,正是对女生抗拒厌恶的阶段……”
“盛洛梨就是叶保姆的亲生女儿,常常来花园偷窥少爷的俊容……”
查德管家乐呵呵的笑出声:“有一回,盛洛梨爬上树枝,偷亲了少爷一口,还在你身上尿裤子了。”
“……”陆肆与像头顺毛的雄狮野兽,呆滞在原地听着管家的叙述。
记忆狠狠撞进了大脑!
当时陆肆与经常靠在树上看报纸,有个小丫头满脸鼻涕口水的跟着他,问他的名字。
他随便编了一个假名……
某天,小丫头偷喝了果酒爬上树强吻了他,倒打一耙说被非礼,惹来几个少爷的侧目,为了堵住盛洛梨的嘴……
他买了一根彩虹冰淇淋,小丫头吃的满嘴都是,嘴里喊着:“喜欢阿煜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