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肆与霸道的把盛洛梨搂回怀里,狂妄自大的道:“摔了就摔了!我给你买的首饰哪个不比这个破镯子强?!”
“破镯子?”盛洛梨痛恨的看着他,双眸瞬间红了:“这是妈妈留给我的信物!我再也找不到妈妈了……”
“找不到就找不到!”
陆肆与幽深的黑眸盛满病态的暗芒,火气和控制欲势不可挡溢出:“你嫁给我了,你的人生只能有我,你的手只能戴我买的镯子!”
盛洛梨哭着摇头,根本不想听偏执狂的疯言疯语!
陆肆与攥住她的手,半拖半拽走到书桌前,把顾铭订制好的定位手镯套进她泛红的手腕!
男人冷冷的低吼,威胁道:“盛洛梨,你再敢惦记调查以前的事,下次碎的就是你叔叔一家人的骨头。”
盛洛梨难以置信的僵凝了身子,她抬头望着眼前英俊不可一世的陆先生,只觉得他变得好陌生……
他的占有欲一日比一日强,控制欲更是达到了巅峰……
曾经的陆先生虽然脾气暴躁,为人张狂,但是会顾及她的情绪,爱她也照顾她的家人。
现在却要打要杀,拿叔叔一家人的命来威胁她!
盛洛梨伤心的脸色都变了,倨傲地瞪着陆肆与,冷冷的反吼:“你为什么介意我调查生母的行踪?难道你杀了她?还是你们陆家做了对不起她的事?!”
“没有的事!”陆肆与眸色狠狠一伤,那只死死攥住她手腕上大掌蓦然松开。
盛洛梨没有想到她随口说的话一语成谶,趁着男人怔愣之际,转身跑出卧室……
大暴雨的黑夜,她只穿着一件睡裙和薄外套,在楼下花园狼狈的搜寻碎掉的玉镯残骸。
小茵和一众女佣陪着找,照明灯忽明忽亮的打在盛洛梨纤弱的身影上。
陆肆与站在在窗沿看着小姑娘淋着雨钻进花丛,又爬出来到湖边的捡碎渣的动作,心底掠过一阵阵的心疼。
那些冰球大的雨点砸在盛洛梨的身上,也砸在了他的心上。
他到底还是失控,伤了小姑娘。
玉镯碎了,他当然有错,盛洛梨势必要恨死他。
但又如何?能阻止盛洛梨复苏记忆,他会错个彻底。
恨也未必是件坏事,起码盛洛梨的心里会一直念着他。
陆肆与悲凉的想着,阴鸷的俊脸露出一副患得患失的表情。
——
夜深人静,暴雨和冷风重重砸在窗上,呼啸的声音搅乱了盛洛梨的思绪。
她搬到六楼客房,把断掉的玉镯铺在床上,小小的身子跪在面前,心疼如绞:“我想找回妈妈有错吗?我生下来就是一个孤儿,活该被你欺负吗?陆肆与,我恨你……”
臭男人发神经,控制狂!
她已经很爱他了还要怎样?连心里唯一的小角落留给妈妈,也不被允许!
盛洛梨止不住放声大哭,握着半块玉镯的手捂住胸口,“妈妈,我好想你,我找不回你了。”
门外忽然传来一阵不客气的敲门声。
“盛洛梨,开门!”陆肆与拎着餐盘和医药箱站在外面。
盛洛梨抹掉眼泪,一声不吭。
她根本不想见到陆肆与这个脾气暴躁的癫狂份子!
摔烂她的玉镯子,拿叔叔一家的性命威胁她,还诋毁玉镯子是“破”玩意!
盛洛梨已经把门锁死了,她说什么也不要见到陆肆与,他就算敲破手也进不来!
正当她心里燃起一丝快意的时候,“咔嚓”一声,陆肆与硬生生扭开了门把。
明明是陆先生做错了,明明她跪在床边背对陆先生。
可是男人强大的气场和灼然的眼神几乎要将她的背影烧出一个洞!
盛洛梨赶紧用手帕把镯子包好,放进柜子里,再像个孩子掀开被窝钻了进去。
床上隆一起团,兔子进窝了。
陆肆与凌厉的眉宇被她软软孤傲的举动压下几分,黑眸盛着柔情和怜惜。
他把餐盘和医药箱放在床边的欧式桌子上,掀开被子,把哭到双眼发肿的小人儿抱进怀里。
盛洛梨现在恨死陆肆与,扬起手就要抓他,腋下突然被塞进一根探热针。
陆肆与的大掌摸了摸她的额头,声音凛冽:“发烧了留点力气,好了再闹。”
盛洛梨冷笑瞪他,“我发烧还不是拜你所赐?你出去,我不想见到你!”
“我的家你让我出去?”陆肆与一本正经地问。
盛洛梨的心撕开了似的疼,“好,这里是你的家,那我走!”
她浑身烧得厉害,陆肆与掐着她的腰,把人牢牢紧固在怀里,“你是我老婆,不准走。”
盛洛梨挣扎几下反被搂得更紧,她是一句话也不想和暴君说的,索性冷战。
随便他抱,随便他照顾,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