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盛洛梨光溜溜的在男人古铜色的臂弯中苏醒。
女孩睁开眼眸,看着陆肆与英俊至极的脸埋在她的颈窝,那张性感完美的薄唇在她白皙的肩膀细细亲吻着。
见小姑娘睡醒了,男人抬起头,在她耳廓低低的喘息,“宝宝……可以吗?”
昨晚他在集团加班,半夜才回家,没有机会和老婆亲昵。
大清早的本就反应强烈,香软的小丫头躺在怀里,陆肆与简直难以自持。
“宝宝乖,让老公好好爱你。”
不等迷迷糊糊的小妻子回答,陆肆与掀起被子盖住两人……
——
做完之后,盛洛梨疲惫不堪的趴在浴缸边缘,懒懒的耷拉脑袋,任由陆先生给她清洗黏汗。
热热的水洒在被擦破的肌肤上,她痛得浑身一抖,晶莹的泪水啪嗒啪嗒滴在浴缸。
陆肆与心疼的抱住小妻子,低咒一句,怪自己不克制力道,伤了小姑娘。
男人低头去吻她红扑扑的脸颊,温柔无比的轻哄:“宝宝不哭,老公下次抱你去沙发做,这样就不会磕破流血了。”
盛洛梨没好气看他一眼,两只小手捶他的硬邦邦的胸膛,“我都说了不要在书桌折腾,你就是不听……”
陆禽兽特别喜欢解锁新场景,落地镜前,门板上,台球桌上。
他是舒坦了,她是受罪。
陆先生能力巨强,她也乖乖配合吃补品、每天运动增强体质……
只是……盛洛梨低头看了眼平坦的肚子,蹙起的秀眉拧得更紧了,“备孕三个月了,怎么还没有动静?”
陆肆与思索片刻,忆起日历上的数字,嗓音明显变得愉悦:“你的例假推迟一天了。”
“才一天能看出个什么嘛……”盛洛梨压根不抱希望,或者说她不敢幻想再次怀上陆先生的孩子。
有时,她在想,她是世界上最不幸福的小孩了,怀上双胞胎八个月引产,生母早亡,她的脑海里连一丝记忆都没有。
薄命之人哪敢祈求老天再赐予她多子多福的运气呢。
想想当年在闹市找大师批的那一卦,盛洛梨只觉得嘲讽。
多子一女,四个字就像四个耳光扇在她的脸上。
瞧着小妻子忧郁的陷入沉思,陆肆与温柔的执起她在浴缸里的小手,放在唇上狠狠一吻,“例假推迟是好迹象,洗完澡老公带你去医院做检查,嗯?”
“今天不行。”盛洛梨忧郁的杏眸忽然亮起一抹欣喜,她抱住男人的脖颈,笑眯眯的道:“老公,我要去乔夏然的片场探班。”
陆肆与谨守男德,对老婆闺蜜的事不置可否,只安静的听着,一双深邃的黑眸倒映出小姑娘笑盈盈的表情。
“夏夏是我最好的姐妹了,我从来没见过比她更明媚动人的女孩,长得漂亮,性格又活泼……”
盛洛梨说起来感慨万千:“前几年夏夏在澳洲被人绑架强了,好几次想自杀身亡,幸好,后来她天天跑龙套当配角,寄情演艺圈,才走出抑郁症……”
“没想到夏夏现在试镜成功,当上了女一号,连顶流都要给她作配,好神奇哦。”
盛洛梨傻乎乎的惊叹着,陆肆与根本没听她讲外人的事,只觉得小姑娘兴高采烈的表情特别可爱。
“啵——”
男人咬住她肥嘟嘟的脸,狠狠亲一口:“宝宝好可爱。”
被亲得浑身一颤,盛洛梨脸红红的抱住陆肆与,红唇印在他的下巴,“……老公。”
“宝贝乖。”陆肆与摸摸小家伙的脑袋,简单的腻歪了一会,不舍的道:“老公要回集团处理公事,晚点去片场接你回来。”
“……好。”盛洛梨幸福的依偎在男人的胸膛,声音软得像糯米糕。
——
蒙克利海岛,乔夏然的拍戏片场。
距离她们上次在宿舍见面已经过去了大半个月,盛洛梨再次看到夏夏,瞬间瞪大了双眸!
“你怎么瘦得和白骨精一样?”她兵荒马乱地握住乔夏然的手,又立刻松开。
她怕会捏断夏夏纤细的手腕。
薄薄的一层肌肤裹着骨头,瘦得可怕。
盛洛梨撩开乔夏然散乱的头发,赫然发现这丫头的锁骨、肩膀全是紫色的“草莓”!
“……怎么会这样?”盛洛梨哽咽了。
乔夏然的眼泪也落下了。
只有最亲密的姐妹才知道,经受澳洲那次屈辱的绑架案之后,她是非常惧怕男人的亲近,更不会轻易和男人发生关系。
这些“草莓”印记很重,一看对方就不懂得怜香惜玉。
盛洛梨推断出,夏夏再次受到了非人的折磨。
那句:“你又被强bao了?”像鱼刺卡在喉咙。
她问不出口。
但是乔夏然被好姐妹心疼欲死的眼光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