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巴几乎要被宋曜池捏碎,他的一字一句比毒酒还烈,乔夏然的小脸淌满泪水,喉咙哽咽的解释:“我怀的是你的孩子……”
“你还在撒谎!”男人将流产签字表摔在她的脸上。
锋利的纸张挂在乔夏然满是泪痕的面颊,她被扔在地上,红肿的双眸倒映出男方的名字:高煜。
这都是误会。
乔夏然克制住汹涌的委屈,不断摇头解释:“当初你要和高家小姐结婚,我一个做情妇的怎么能生下孩子?!医生说我经常吃避Y药,身体虚弱的根本无法保胎,所以我才预约了无痛人流,高煜学长只是陪我去医院而已!”
“宋曜池,我从未做过背叛你的事!”
旁边的高煜愤恨的瞪着宋曜池,那副眼神憎恶又讥讽,“夏夏流产那段时间,是我守在病床前,奔前走后送汤送饭,而你宋少爷呢?你忙着跟高蓁蓁商量婚事!”
“你只是比我有权有势。”高煜冷冷的看着矜贵冷血的男人,无比笃定的道:“如果你身无分文,夏夏绝对不会看你一眼!”
“我艹你祖宗!”宋曜池抬起长腿一脚踹在高煜的胸口,青筋突起的大掌揪住少年的白衬衫,扬起拳头狠狠揍了下去!
乔夏然的心脏快从喉咙跳出,她流着泪半跪半爬向高煜身边,瘦弱的身子挡在前面。
“不要打他!求你了,想怎么折磨我都可以,不要伤害高煜学长!”
她流产那段时间,是高学长不分昼夜的开导她,甚至跑到天台将欲图自杀的她拦下!
乔夏然不能看着高煜被宋曜池打死。
偏偏她的求饶在男人看来是一种护短。
宋曜池固执的认为,乔夏然就是喜欢高煜,她流掉的孩子就是高煜的种!
一对狗男女沆瀣一气骗他!
宋曜池直接把乔夏然甩开,见状,特助孟凯连忙上前把女孩拉到身边。
“乔小姐你千万别再激怒少爷了,否则你也会死的很惨的!”
宋曜池对着高煜拳打脚踢,执起生日蛋糕上正在燃烧的数字蜡烛,狠狠烧在少年清隽的脸庞!
“不要——”乔夏然哭得撕心裂肺,身子被孟凯和其他保镖控制住,根本无法上前。
宋曜池的皮鞋踩在高煜的头颅,骨头断掉的声音伴随着阴鸷低吼声响起:“你敢睡我女人?乔夏然喜欢你什么?小白脸还是年纪比我小?!”
他的语气带着不甘心,仿佛他花了五十亿和一担心思都哄不到乔夏然的真心。
而高煜只不过用点甜言蜜语和伎俩就能让乔夏然怀上“野种”!
宋曜池已经疯了,把高煜弄得鲜血淋漓。
一摊肉泥被拖出总统套房。
乔夏然眼泪婆娑的望着冷血可怕的男人,耳边回荡起一个个“野种”、“贱人”,以及那句:“高学长,你还不知道,你想吻的嘴,吃过什么吧?”
这下所有人都知道了,她是怎么取悦宋曜池,如何给当宋少爷最低贱的玩物!
更让她心痛的是,宝宝被宋曜池诋毁成“野种”!
乔夏然心痛欲死的扬起手狠狠给了宋曜池一巴掌,扇得冒火星。
男人暴戾的瞪大双眸,大掌凶狠攥住女孩纤细的手腕,那只红宝石钻戒灼痛他的心,连带着眼底泛红!
宋曜池望进乔夏然的眼底深处,喉结滚了滚,嗓音沙哑至极:“你有没有爱过我?”
乔夏然流着泪笑了。
实在好笑,冤枉她,不听一句解释,用最肮脏的语言践踏她的尊严,现在跑来问她有没有爱过?
她失望透顶的回答,声音轻轻的:“没有,宋曜池,我不爱人渣。”
好样的,他丢掉仇恨想一心一意跟这女人过日子,不顾父亲的反对拒绝了同高家联姻,度假村、烟花秀……
以及每次剧组探班的玫花,这女人全都看不见。
“……”宋曜池可悲的用舌头抵了抵腮帮子,大掌捏住乔夏然的下巴,哽咽了,“我是人渣,高煜就是好人,所以你趁我不在家爬上了他的床,怀上了他的野种?”
又是一口一个野种,乔夏然懒得解释,哭着点头,“是啊,我经常在宿舍和高学长做,怕你发现我怀孕,特意去医院拿掉孩子。”
“宋曜池,你满意了吗?”
乔夏然痛不欲生的哭诉:“我间接害死你妹妹,我已经拿宝宝的命偿还了……”
“我是贱人,我活该在澳洲被人强暴,我活该被你欺负,我不仅勾搭高学长,我连家里的保镖都不放过,宋曜池,你满意了吗?”
“砰——”宋曜池狠狠一拳砸进墙壁!
他把乔夏然扔在大床,毫无任何预备的撕烂今早他为她穿上的裙子。
好痛,乔夏然倔强的看着天花板,全身被啃破皮,一次又一次。
天光渐亮,乔夏然被弄醒,宋曜池仍然在肆虐,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