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她刚没了宝宝就被宋曜池强迫亲昵,再送去赌场陪客。
乔夏然痛得喘不过气,给了钱就下了车,独自漫步在细雨绵绵的街道。
她习惯性走向那栋满是蔷薇的别墅,隔着栅栏,看到花园里的一片红玫瑰,脚步瞬间定住。
宋曜池把她送去赌场前,明确说过,要她永远别回到他的身边。
既然如此,她还来别墅干什么?
听宋曜池羞辱宝宝是“野种”,听宋曜池骂她贱人吗?
乔夏然转身就走,忽然,纤细的手腕被男人握住,她被拉进一个满是尼古丁味道的怀中!
“乔夏然!”宋曜池憔悴的盯着她,狭长的双眸溢满后悔的水光,“别走……我错了,我什么都错了!”
现在说这些算什么?
她被五个男人撕破衣服,裹着毛毯缩在角落等待救援的那几分钟内,他在哪里?
乔夏然心如死灰的推开宋曜池,转身往富人区外面跑。
男人追上来,一把搂住她曾经怀过宝宝的肚子,“流产的时候,是不是很痛?”
“……“乔夏然沉重阖上沾满泪水的眼睫,咬舌自尽未遂后,沙哑的喉咙艰难发声:“松、松手啊!”
“不松!”宋曜池死死抱住她,不依不饶的缠着她:“乔夏然,我爱上你了。”
乔夏然身子一顿,不在乎的摇了摇头,哭着流泪,“松手、松手!”
雨幕中,宋曜池从后搂着她,痛苦的喘息着:“你和高煜说要带我看完电影的结局,你对高煜说,喜欢我。”
乔夏然根本不想听这些,她痛恨宋曜池,恨不得拿刀杀掉他,只想离开,奈何男人紧紧抱着她不撒手。
她回头狠狠咬了一口宋曜池的脖颈,咬出血咬出齿痕。
趁着男人痛苦嘶吼间隙,乔夏然往前方跑去,身后响起宋曜池震耳欲聋的吼声!
“乔夏然,你凭什么说走就走?度假村、烟花秀,你的拥抱,你的回吻,都是假的吗?!”
乔夏然被吼的定住脚步,流着泪转过身,隔着雨幕望着宋曜池,哽咽着把话说完:“当你把我们的宝宝形容成野种,当我被送进赌场的那刻,我的心已经死了。”
“流产,你不在我身边,我被五个男人围起来,你还是不在,为什么你总是来的那么晚,连那句我爱你也来的好晚!”
“宋曜池,我们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