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缠的接吻声响彻客厅。
盛淮景粗粝的大掌掐在在虞圆光滑的腰腹,逼仄的空间和夏天的温度令他喉头干涸,汗水顺着他俊毅的下颌线滴到女孩的两团之间。
他低头吮走,咸咸的汗水沾着少女的馨香。
盛淮景疼得要命,狠狠咬虞圆的耳朵,忍不住爆粗:“真他妈软,见到你那一刻,老子就想这么干!”
他自小没有母亲,父亲只要他将生意做大做强,其余一概不管。
盛淮景性格难免粗糙了些,加上小芋圆是他一见钟情的心肝,亲个嘴就止不住暴露本性,宣泄这份躁动的情愫!
他直接撕烂了虞圆的白裙子,想着小丫头是第一次,自然是要做足准备的。
修长的手指找到了纯白色的小裤。
盛淮景下意识的问小芋圆感觉如何:“说话?是愉悦还是痛苦?”
虞圆想说喜欢,想呜咽,可她是个小哑巴,只能无奈的摇头,精致的小脸沾满了生理泪水。
她这一摇头,盛淮景懵逼了,他以为小芋圆不喜欢!
是啊,他都三十好几了,人家小姑娘黄花大闺女的,又白嫩嫩的不谙世事,哪能喜欢和他这个糙老爷们做?
不敢再亲再含,男人连忙挪开手,将沙发上的毛毯盖在虞圆身上,走到阳台抽烟冷静冷静。
他这一离开,虞圆误会了,她以为大叔没兴致了。
是啊,她是个哑巴,没办法像电视剧里的女主角发出温柔缱绻的软声,又生涩的不会勾人,大叔看起来又帅又多金,哪能看的上她?
虞圆穿在沙发坐起身,套上裙子,把拉链拉上去,眼泪哗啦哗啦流不尽。
盛淮景抽完烟,冷了冷情,走到客厅看到那一抽一抽的背影,心都跟着疼,他想抱小芋圆,想掏心窝子的喊她宝贝,却只能望而却步。
不能再吓这丫头了,亲个嘴摸个腿都能哭成这样,与其被拒绝,还不如识趣的直接退出。
于是,盛淮景直男开口:“虞圆,我们不合适,你以后也别出现在我面前,走了。”
男人从黑色大衣摸出一张巨额支票,放在茶几。
而后头也不回的离开小房子。
他不能多看虞圆一秒钟,也不想再见到她,否则依照他说一不二的性格,定是要把小芋圆吃掉,这跟强取豪夺的疯子有什么区别?
盛淮景走了,客厅还停留着他狂野的气息。
虞圆双手掩面而泣,她好恨自己是个哑巴,连口头表达喜欢都做不到,她把大叔弄丢了……
盛淮景失魂落魄走到楼下,宛如一个遭受重创的伤者,表情灰败的坐进劳斯莱斯后座。
唐宇看了眼手表的时间,难以置信:“景爷肾虚了么?十分钟就搞定了?”
“……”盛淮景阴鸷低吼:“再乱说我把你的肾割了喂牛!开车回庄园!”
——
路上,盛淮景想起小妹要吃酸橘子,顺便买了三箱回家。
等他走进客厅,盛洛梨听见脚步声,冷飕飕的问:“舍得回来了?不在我嫂子那睡?”
“到手的嫂子飞了。”盛淮景面如死灰的把橘子放下,心事重重扑到沙发,大手握住盛洛梨的手腕,求安慰:“洛洛,哥失恋了。”
盛洛梨没好气道:“谁让你把人家当替代品?活该被甩!”
死妹夫又叽叽咕咕跟洛洛说八卦了,盛淮景火气噌噌往上冒,从沙发上跳坐起来,把茶杯重重的放在茶几,语气异常肃穆。
“是长得很像,不过那贱女人连我家小芋圆的脚趾都比不上!这事不准再提!”
盛淮景很疼惜盛洛梨,平日里讲话柔得腻人,这还是他第一次跟小妹发怒红脸。
“不说就不说嘛,你好凶。”盛洛梨吓了一跳,小小的身子都在抖。
“哥这回是真的想娶媳妇儿,不是搞替身文学。”盛淮景倒了杯热水哄洛洛,幽幽地把今天的事讲了遍,让小妹分析。
“人家肯定是觉得我花花公子,又糙又不懂浪漫,所以不想跟我。”
盛淮景说起来眼眶都是红的,他就没对女人这样心动过,现在亲个嘴就弄丢了。
盛洛梨对这个直男哥哥无语了:“虞圆是小哑巴,有很多心声无法表达,你亲完嘴跑了算什么?就算她现在不喜欢,你得先去追啊!”
“靠,老子怎么没想到!”盛淮景醍醐灌顶,直拍大腿:“喜欢就去追,追不到死缠烂打,总能把她软磨硬泡到手!”
他抓起车钥匙往客厅外面跑,背后倏地传来陆肆与磁性的声音。
“你必须把虞圆追到手,毕竟她奶奶死之前留下一副治疗眼睛的秘方,能让盛洛梨恢复视力。”
陆肆与在书房忙完公务,从楼梯下来,把虞圆的个人资料递给盛淮景。
“你调查小芋圆做什么?”盛淮景更多的是佩服,他这妹夫实在腹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