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你能说话了?”盛淮景激动的把人扯到跟前,笑得磊落阳刚:“那都是之前的事了,我眼里就你这么个小不点,偷个屁的腥。”
“谁信你啊……呜呜坏蛋。”
盛淮景把哭得梨花带雨的小芋圆抱在怀里,嗓音沙哑:“以前我从来没想过自己会娶老婆,我就不信世界上有好女人,直到遇见你……”
“有句话说的特别对,我是个冲动的人,但是这个冲动的人为你心动了!”
“宝宝,嫁给我,我能给你的全给,不能给的我拿命换,只要你高兴。”
“别跟我说出轨的话,那根本不会有,我认定你,其他女人在我眼里就是透明!”
“如果我变心,你拿枪嘣我,就这么简单,我的世界非黑即白,但能看见世界上最漂亮的小芋圆。”
盛淮景一股气把这辈子能说的甜言蜜语都讲出来了,他缓缓执起那枚钻戒,递到女孩无名指前端,粗粝的嗓音响起。“宝贝,嫁不嫁?”
虞圆哭着点头,感动不已说:“嫁,盛大叔,你要……对我好好的……”
“嗯!”盛淮景把钻戒套进虞圆的无名指上,在她红唇重重一吻,“媳妇儿,我爱你。”
虞圆的小手抚在他傲人的八块腹肌上,红着脸问:“我们……现在要干嘛?”新婚夫妻躺在一张床。”盛淮景扔掉浴巾,单手掐住女孩的腰,薄唇咬住她的耳朵,粗着声音暧昧道:“我还能干什么?”
“那……我去洗澡。”虞圆软软推开他,杏眸羞怯的抬起,耐人寻味的看了眼盛淮景。
“不用洗了。”盛淮景攥住她的手腕,从手背一路吻到女孩的锁骨,再咬住她樱粉色的唇瓣,“因为,我等不及想得到你。”
他们相拥倒在大床上,窗外滴滴嗒嗒的雨声和室内的喘息声交织在一起。
洁白的床单出现了一抹梅色的红。
盛淮景拆掉一盒超大号套子,拿出一大串,又扔掉。
他在小芋圆的脖颈细细密密轻吻,宝贝似的唤她:“老婆,给我生个孩子?”
生一个迷你版的盛淮景,野蛮又阳刚,应该很不错。
于是,虞圆脸颊红扑扑的点头,声音软糯回应:“那就不戴吧……老公。”
听到老公,盛淮景直接发了疯,到最后,床板都塌了。
雨后空气最是清新,阳光愈发明媚。
满二十岁的第一天,盛淮景带虞圆去民政局登记领证了。
所有人都想不到这个粗糙不羁的钻石王老五会闪婚,烟花礼炮响了一整夜。
盛淮景和虞圆十指紧扣,在她摆过摊,卖过橘子的闹市逛街。
他给小芋圆买了冰淇淋,掐着她坐在自己的肩膀,让她在骑在自己头上,在街上转圈,“老婆,好不好玩!”
女孩甜美的声音裹挟着夜风,在热闹的街市如银铃悦耳:“嗯!好玩,老公!向右前方出发!”
“都听我家小祖宗的!”盛淮景肆无忌惮宠着虞圆,任凭她骑坐在肩膀上,明晃晃带着她逛遍整条街。
那些女明星和嫩模在电视上看到景爷陪老婆逛夜市的新闻,心里不是滋味,又实实在在羡慕虞圆。
其实景爷虽然直男,说话糙也不会哄人,但却是说一不二的性格。
他看不上的女人,死缠烂打,以命相逼都没有用,他动了心的女人,那就是宠上天的待遇。
——
法国,某个高档公寓。
乔夏然看到盛家独子大婚的新闻,也一阵阵的感动。
淮景哥和小芋圆真幸福,没有那么多弯弯绕绕。
乔夏然苦涩的关掉电视,孤独的坐在公寓等宋曜池回家。
希望他今天一定要谈下合作,拉到赞助,否则他们就要交不起租金被房东赶走了。
为了省钱,夏夏已经很久没有正常一日三餐了,她头晕脑胀去厨房做菜。
看到砧板上血淋淋的生肉,莫名其妙的难受,胃里好像有什么在翻滚……
“呕——”乔夏然趴在水池干呕,小腹一阵阵剧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