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你应该感谢本宫才是。”
要说朱标也比韩度大不了几岁,但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却非常想看韩度捉急的样子。
“那皇上还占了五成呢?这剩下的一千五百贯,就劳烦殿下去找皇上要如何?”韩度没有办法了,只能对朱标好言相劝,希望他能够从老朱那里弄出钱来。反正韩度自己刚刚才从老朱那里碰了一鼻子灰,他是不想再去找老朱的。
“是你要修路的,又不是本宫,本宫能够给你出钱已经是看着本宫占股的份上了,本宫才不去。”
‘你们父子两这是玩儿我是吧?’韩度气极了。
脑筋一转,“一千五百贯就一千五百贯吧,原本臣计划按照现在的官道修三丈宽的,现在既然钱不够,那臣干脆就修一丈五尺宽。反正这么宽已经够用了,臣是无所谓的。”
玩就玩呗,咱们‘骑驴看唱本,走着瞧’,看谁玩的过谁。
反正这天下是你老朱家的,天下的百姓也是你老朱家的,与本官何干?
本官何必操那么多的心?
“殿下记得派人今天就将一千五百贯送到宝钞提举司,臣可是等着用呢,耽误不得。”韩度笑语盈盈的朝朱标告辞,就要起身离开。
“等一下,”朱标见拿捏不住韩度,只得开始软和下来。
韩度停住脚步,再次坐了下来,老神在在的看着朱标,等着他的下文。
韩度现在可不着急了。
“父皇那里,即便是本宫去,也要不来钱的。”朱标摇头叹息一声。
没钱说个卵。
韩度大失所望,便要再度起身告辞。
朱标见此,连忙挥手将韩度手臂按住,“你急个什么?虽然本宫要不来钱,但是本宫可以下令让沿途各县抽调徭役帮助你修建道路。”
咦?对啊,还可以这样。
韩度有些懊恼,他还是被现代的思维给定性住了。在他原本的计划里,就没有想过要征调徭役。要知道在这个时候,每户百姓家里,只要有劳动力的,每年都是要给官府免费做一些徭役的。
修建道路最大的费其实就是水泥和砂子。
水泥这个没有办法,各种原材料都需要真金白银的买,然后才让属下的工匠将其制作成水泥。原本砂子这个东西,因为韩度人手不足的缘故,他也是打算通过采买来解决的,但是现在既然朱标可以帮他征调民夫徭役,那就不用买了。
反正京城背靠长江,江边的砂子多的是,而且还质量优异,直接带着民夫去挖就是,还什么钱?
“不知道殿下可以征调多少民夫给臣?”韩度试探着问。
“你想要多少?”朱标随意的问了一句。心道,你想要多少,本宫就给你征调多少。反正民徭役夫嘛,又不需要朝廷费什么,连服徭役民夫的吃饭问题都是民夫自带干粮解决的。
不过徭役虽苦,还要自带干粮,但是却没有规定一年要服多久的徭役,服徭役论次不论天。每年一顷田的农户,一人服一次徭役便可。
当然也不要以为这样就很简单,在此时服徭役对于农民来说仍然是一项十分沉重的负担。
运气好,遇到体恤民力的官员,一般征调民夫服徭役一个月,也就差不多了。但要是运气不要,遇到一些酷吏,一次征调徭役几个月,甚至是半年以上,那也是有的。
“两万如何?”韩度笑着开口。
朱标吃惊的看着韩度,“修三十里路而已,你要这么多民夫干什么?”
“时间就是金钱啊,我的殿下。”韩度假意唉声叹气,“不敢欺瞒殿下,臣的家里都快要揭不开锅了,急等着石炭矿的收益买米吃饭呢。殿下如果能够帮微臣征调两万民夫,臣就给殿下一个惊喜如何?”
朱标看着韩度,迟疑了许久,最终还是拍板下来。
“好,那本宫就等着你的惊喜了。”
见朱标答应下来,韩度总算是将心里的石头放下。
事情历经波折,总算是圆满解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