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说道:“小的看到的也是族里的记载,据说大约在南宋末年.”
韩度听的暗暗点头,私人的财富太多,当然会引起有心人的注意。别说是前元朝廷了,在南宋末年那兵荒马乱的年代,就算是前元的一个千夫长,都能够将这六家给屠杀干净,将他们的所有财富都劫掠一空。
面对蒋明的冲锋,沈周这些战阵争锋的门外汉,瞬间土崩瓦解。什么弓箭、什么铁甲、什么精钢长刀,统统都没有用武之地。面对左轮的凶猛火力,沈周等人要么缴械投降,要么死!
一场在土著人看到震撼到无以言喻的战斗,在韩度看来却如同一场儿戏一样,让人索然无味。沈周等人根本就没有丝毫的抵抗,仅仅在蒋明一次的冲锋之下,便死的死,投降的投降。从开始交火开始,到结束所有战斗,仅仅不过盏茶功夫而已。
“是是是,小的知道错了.”沈周低着头,满脸的憋屈无处发泄,想他也曾经是威势甚重的一家之主。在沈家也是说一不二,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人物,为了活命不得不将所有的屈辱吞下。
沈周点点头,说道:“记载是这样说的,小的们六家已经相交一百多年了。”
“跪下!”来到韩度面前,蒋明抬脚将沈周踹的跪在地上。
不过土著人再紧张,在见识到韩度等人的凶猛之后,也不敢对韩度动手。
韩度施施然的坐在一块蒋明搬来的石头上,朝着沈周说道:“那就慢慢说,不急,本侯有的是时间。”
沈周在蒋明面前就好似一只小鸡仔一样,哪里敢以身试法?连忙朝韩度说道:“韩度,你也是读书人,士可杀不可辱,你为何要如此对我?”
见韩度没有说话,沈周便继续说道:“到了前元的时候,由于前元皇帝和朝廷都不懂经营。他们连收个税收,都计算不清楚,时常错漏百出不说,还常常收了一次税之后,又来收
“那方本斋呢?他是方家什么人?”
原本沈周在被抓住的时候,就想到了他该如何保命。思来想去沈周还是觉得他掌握的各大家族的秘闻,是他最有价值的地方,同时也是他向韩度讨价还价,保住性命的本钱。
而后来人只是举起手中的奇怪武器,“砰~砰~砰~”一阵激烈的声响过后,前面的外来人身上便爆开朵朵血。伴随着惨叫声倒在地上,生死不知。
随后,韩度有抬头问沈周,“你的意思说,你们六家都是各自为政??一家人只会听从家主的命令,对其他的家主的命令可以无视?”
本来就已经分道扬镳、分崩离析了,现在让其他家的消息发挥余热,根本就没有什么好可惜的。
这就和青楼女子一样,只要接过一次客了,那以后接客就会习惯成自然,如同吃饭喝水一样。
“嘶~”韩度闻言都不免眼露惊恐,没想到这些人在前元就敢做这么胆大包天的事情。而且,关键是竟然还真的让他们给做成了。
“是。”沈周小心翼翼的回了一句,见韩度对这些消息感兴趣,沈周好似总算找到了他在韩度面前的价值一般,心里松了口气。
“方本斋是方敬的侄子。”沈周不敢欺瞒韩度,老老实实的说道。
韩度眼神微微一凝,沉声问道:“那当初方本斋谋害皇嫡孙,是谁的主意?”
“既然你们在前元得了这么大的好处,那为了前元灭亡的时候,你们却什么都不做?”韩度觉得,若是自己能够像这几家一样,将整个国家的商贸和税收都收入囊中,那肯定是舍不得这个下金蛋的母鸡的,这都已经不是在下金蛋了,完全就是在下嗯,韩度觉得言语都难以形容出这种财源广进的感觉。
韩度见了顿时有些了然,“也是,毕竟他们是商人嘛,商人逐利,只会关心自己能不能赚到钱,哪里回去关心天下的兴亡,百姓的死活?”
韩度不由得抬眼看向满脸谄媚之色的沈周,也就是家主里面出了这么一个贪生怕死的货色,自己才能够窥探到这些人的隐秘吧。
韩度见了脸色顿时一沉,事情恐怕比自己想象的还要糟糕。深吸一口气,便沉声问道:“究竟是为什么?”
沈周颇为得意的点点头,继续说道:“当时的几位家主看到了这个机会,便动用人脉关系,建议将经商和收税的事情交给色目人来做。而咱们几家做海贸多年,认识的色目人多不胜数,于是便暗中将被几家控制住的色目人推荐给前元皇帝。”
听得这六家竟然在百多年前就开始了联合,韩度觉得有些隐秘在朝着自己展开。
“侯爷,这东西说他是什么沈家的家主,侯爷好好审问他一番,他若是敢骗侯爷,末将就将他浑身的骨头,一块一块给敲碎。”蒋明面容狰狞,两手攥在一起不断的用力挤压研磨,好似巴不得沈周有胆子骗韩度,好让他过过手瘾一般。
沈周听了,连忙点头,解释道:“正是如此,即便是耆老也没有资格命令其他家族的人。而且其他人家族的人,也不知道谁才是耆老,就算是耆老下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