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搭把手!”“好嘞!”“来了!”“放这儿是吧?慢点啊!”无邪:“来”,胖子:“我跟你说,这货不是靠听力出的名,是这人就邪性,这刘丧他妈生他的时候难产死了,他爸带他回老家,半道这刘丧就让人给拐跑了,卖给了一个瞎眼老姑子,这瞎眼老姑子吧,不是一般人,听力异于常人”,刘丧下车,胖子:“是这个西北远近闻名的顺风耳,这刘丧呢,跟这瞎眼老姑子日久天长,就硬生生的,就学会了这一身的这个异于常人的这听力,后来这丧背儿长大了,我要我要找我爸爸,走到哪里都要找我爸爸,还真找着他这爸爸了,爸爸不认他,你猜怎么着这丧背儿,居然想放火烧死他爸爸,这亲爹啊,他全家,你说他邪不邪?啊?这是好东西吗这个?”
胖子:“怎么,你还不信啊?我跟你说,我说的千真万确,我跟你说”,无二白:“什么千真万确?来,进来”,胖子:“二叔”,无邪:“二叔”,胖子:“我说您帅的千真万确”,看着进来的两个人,一个就是胖子口中的刘丧,另一个捂得严严实实,无二白:“介绍一下,这就是我请的高人,刘丧,刘丧,这位是胖子,那位就是无邪”,无邪:“你好”,伸手,胖子:“诶诶诶诶”,刘丧走了,无二白:“这位,小邪你肯定认识”,胖子:“这位怎么捂得这么严实啊?”
那人摘下口罩,将容颜暴露出来,那是怎样的一张脸啊,他的外貌温文尔雅,面带微笑,像是古代的翩翩公子,一双似弯月的柳叶眉下却是一对细长的桃花眼,充满了多情,让人一不小心就会沦陷进去,樱花般怒放的双唇勾出半月形的弧度,温柔如流水,美的让人惊心。一头乌黑如墨的发丝,如瀑布般披落在他的肩上,顺滑而光亮,清冷温润的气质与那白似雪、吹弹可破的肌肤更令人难以忘怀,“还记得我吗?小无邪?”微微一笑,众人都看向他,包括刘丧,无邪:“当然记得”,当然会记得第一次见面时那令他有奇怪感觉的人,而那种感觉,就是被人们定义的——心动,胖子:“怪不得捂这么严实啊,诶呦天真,你认识这么一个大美人怎么不介绍一下啊?”
无邪:“咳咳,介绍一下,这位也是九门中的人,师承二月红,君清安”,胖子:“诶呦美人你好,我是胖子,无邪的好兄弟,哈哈”,伸手,君清安:“幸会”,回握,无邪看着傻笑的胖子,就顾着傻笑了,这都握了多长时间了?拍开胖子的手,无邪:“清安你别介意,胖子他就这样”,君清安:“没事,你的朋友们都很好,为你感到开心”,摸摸无邪的头,无邪躲过,君清安:?像是看懂了他的疑惑,无邪:“咳,清安我都这么大了,就不要再摸我头了”(小声嘀咕),脸色微微发红,君清安:“好吧好吧”,捂嘴轻笑,别人听不到无邪的嘀咕声,胖子可是听得清清楚楚,胖子:“呦,稀奇啊,天真,你还有这一面呢?快让我好好看看”,无邪:“一边去,死胖子”,轻笑,推了他一下。
胖子:“诶干嘛呢?二叔你看,你找这高人是小哥的脑残粉,你给我删了!我是小哥经纪人!给钱了吗?你就拍?”刘丧:“你们还不知道吧?你们这次到这里来,外面有人在打赌,现在你们是一赔七,所有人都认为,无邪这次上不来,我也押你们上不来”,胖子:“不是,丧背儿,你怎么说话呢你?”无二白:“行了行了,好了,俩人跟孩子似的,打架呢?啊?正事要紧,赶紧开工吧”,君清安:“二叔,我先去换衣服”,无二白:“好好,去吧”。
刘丧正在换衣服,胖子:“小哥你看,这货有纹身嘿,这学你啊!你看他纹这图案,还没纹完嘿,你说你有点诚意行不行?纹一半还”刘丧:“二叔,你把我找来是不是让我帮忙的?”无二白:“是”,刘丧:“那这次行动是不是都得听我的?”无二白:“是”,刘丧:“好,这死胖子你给我闭嘴”,胖子:“诶呀呀呀你死丧背儿”,刘丧:“我现在宣布,从现在开始,一切行动方案都得听我的,不然二叔您可能找不到你想要的答案”,胖子:“诶二叔你给评评理啊,这死……”无二白:“闭嘴”,胖子:“是”,刘丧:“时间差不多了,开工吧”。
外面,刘丧听着地面的动静,胖子:“困了?给你”,无邪:“什么呀?东鹏特饮”,胖子:“就一瓶啊,轮着喝”,无邪:“你就带一瓶啊?你等会儿,我再喝一口”,胖子:“诶?你别盖啊”,接过,胖子:“诶,看见那孙子了吗?多能装,呵可劲儿装吧”,无邪:“你知道那是什么吗?”胖子:“考我呢?那是尿壶吧”,无邪:“哈,那叫地听,听说战国时期就有了,打仗的时候啊,可以听到敌人的马蹄声”,胖子:“诶呦真涨见识”,忽然看见一个长发美人,胖子:“嗨,美女!这边!”,看着那美人无动于衷,胖子:“诶?没听见吗?”,顺着胖子的目光看去,只见一个人站在那儿像是寻找着什么,无邪:“清安!这边!”君清安看到他们就走了过来,胖子:“美女,我刚刚叫你,你没听到吗?”,君清安:“刚刚……是在叫我?”胖子:“对啊,这里还有第二个长发美女吗?”,无邪:“噗嗤”,胖子:“你笑什么啊天真,我说的不对吗?”君清安:“额,有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