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天娇就是说一不二的性格,同样的话她不想再重复。
“李婶子,这地我不包给你。”
她说着就骑着三轮绕过去,继续往家赶。
见她一点商量的机会都不给,李婶子在背后狠狠剜了她一眼。
旁边的路人见状也忍不住笑道:“李婶子哎,你自己家里的地庄稼都没草多,那赛二娘又不是傻子,她能把地包给你吗?”
这话一说,李婶子就“哼”了一声,“有什么了不起的啊!不就是杀猪挣了两钱吗?给她狂的,连地都不愿意种了。”
“哎,你还别说,赛二娘家的收入可不少啊,她男人是医生,自己又会杀猪,在饭店也有分成,她还种地干啥呢?”
李婶子越听越是不爽利,“有钱了不起啊!她男人再厉害,我看也没把她这块地给种出庄稼来!”
“这结婚都几个月了,也没见她肚子有动静,我看她八成也是个不下蛋的鸡!”
医院里,看着平时不苟言笑的顾砚书只要闲下来就眉眼带笑,呆呆的看着某处,林家胜就觉得纳闷。
终于快到了午休时间,也暂时没病人了,他终于忍不住问了一句:“砚书,你傻笑啥呢?”
被他这一问,顾砚书才回过神来,接着又是抿唇一笑。
自从昨晚和云天娇有了一些实质上的亲密接触后,他的嘴角就压不下来了。
原先想要抱着她睡,还担心给她弄醒了,要生气。
而昨晚,他已经想怎么抱就怎么抱了。
就是亲上几下,她都不会抗拒自己,这叫他怎么能不开心呢?
不过这些话,他可不能告诉林家胜,免得他这个单身汉以为自己在炫耀了。
“没什么,说了你也不懂。”
这话林家胜可不服气了,“你小子,论学历我是不如你,可要说旁的,我好歹大你六岁,我有什么不懂的?”
闻声,顾砚书依旧是淡淡笑着,也不看他,“夫妻间的事,你不懂。”
林家胜:“……”
他现在只想打自己一巴掌,何苦要问这话。
见他不吭声了,顾砚书这才扭头看了他一眼。
“家胜,你也早点找个知心的结婚吧!有个人天天放心里想着念着,那感觉是不一样的。”
林家胜听这话就好想打人,“哎,顾砚书,我不结婚难道是因为不想吗?”
嘴上这么说,心里却多了几分苦涩,他当初也放了一个人在心里想着念着呢,只可惜……
正说着,门外又来一个人。
以为是病人,两人立马严肃了些。
顾砚书刚想开口问对方哪里不舒服,就见她竟然是上次那个来找林家胜的女人。
不过这次的她看着有些狼狈,不仅衣服破了一块,脸上和嘴角均有淤青,就连脖子上都还有被掐的痕迹。
这一看就是挨打了啊!
如此,顾砚书便没吭声,而是转头看向了旁边林家胜。
见林家胜的目光也聚焦在女人身上,他便起身拿了水壶去食堂那边打水。
他还没走多远,就听见了呜咽的哭声,还有隐约的话语。
“家胜,我真的要活不下去了……”
顾砚书无意探听别人的隐私,便又加快了去食堂的步伐。
可等他回来时,诊室里已经没人了。
林家胜和那个女人都走了。
眼看也到了午休时间,他也没多想,便关上诊室的门,开开心心骑车回家吃饭。
孙玉莲一早就感觉到云天娇今天的心情特别好,眼下就是忙着做饭,还听见她在哼着小调。
“娇娇,你这是遇见啥好事了?给你乐的。”
她这一问,云天娇便朝她眨眨眼,“你不懂。”
孙玉莲一愣,但很快就反应过来了。
“啥我的不懂啊!是不是和你家大兄弟有关啊!”
自从上次孙玉莲知道云天娇两人没圆房后,只要顾砚书不在,她就总是这样调侃云天娇。
说顾砚书是她的大兄弟。
云天娇也不在乎,她想怎么说就怎么说好了。
毕竟那个时候两人的确过的跟兄弟似的。
不过现在不一样了,顾砚书可不是她的什么大兄弟,是她晚上抱着一块睡的男人。
“谁是我大兄弟,我哪来大兄弟啊!”云天娇说着,嘴角还抑制不住笑意。
“我可跟你说,那是我爷们,懂吗?”
孙玉莲一听就知道两人这是有进展了,“哦,不是大兄弟是爷们了,咋,你成事啦?”
云天娇闻声咂了下嘴,想了想道:“倒也没有,不过我们现在和以前不一样了,我们的心能想到一块去了。”
这一点孙玉莲倒有些不明白了,他俩以前有劲不也往一处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