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混了两年成功因毒瘤名声人尽皆知。
除此之外，还莫名经历了九次循环，每一次都比前一次结果恶劣。
这几年收到的恶意以几何倍数增长。
直到死，灵体凤拂夭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经历九次让她痛苦的循环，收到这么多的恶意。
不过，凤拂夭抬起曾经疤痕累累的手臂——因为吞噬了恶意，此时手臂绝大部分已经恢复光洁。
既占了身又吞了心，凤拂夭自认不是缺德之人。
她握了握拳。
天道垂怜，让她飞升失败也捡回一条命，那她自然会珍惜这个机会，重新修炼，好好活下去。
“你救了本座，本座救你。”
至少帮你，洗去一身恶意。
“咔哒”一声，病房的门被推开。
“这一次怎么没有死成啊……”
进来的人小声嘟囔，鼻子还在一抽一抽。
“还以为这傻*能死透，真是命硬。”
刘昭婉从手术室门外离开，便是一刻也装不下去，一路走到病房，只有在有人时才假意抹两滴眼泪。
身为扶摇的助理，谁又知道她有多厌恶这个废物女明星。
好不容易走到病房没人，想着蠢货女明星还没过麻醉，刘昭婉忍不住说话大了点声。
她刚给自己倒点水缓缓，却听见背后忽然传来幽幽的呼唤。
“……婉婉。”
刘昭婉吓得手上一抖，热水烫到了自己的手。
“啊！”
她吃痛，但为了维持表面功夫，她还是强颜欢笑。
“扶摇，你醒啦？要不要喝水？”
凤拂夭没说话，刘昭婉忍痛坚持把水倒了，端到她面前。
见凤拂夭不喝，她将水杯放到一边，试探性地问了一句：
“你刚刚醒吗？”
【刚刚说的话可千万别被这个傻*听见了。】
凤拂夭不说话，怕口水流出来。
没想到除了吞噬，听见恶人心声的能力也还在。
看样子重新积攒功德再次飞升指日可待。
“嗯，好像看见你在倒水，我就喊了一声。”
凤拂夭的神情太过平淡，这让刘昭婉以为她什么也没听见，心里微微松了一口气。
经纪人不在，刘昭婉不自觉端起了架子。
“扶摇啊，你也知道姐难做，下次可千万别拿刀划自己了，按时吃药好吗？”
“姐虽然只是你一个小助理，不能给你安排舒服的行程，但是姐对你有多好你还不知道吗，哪一次冯经纪凶你，不是我在旁边护着你。”
“这次就算了，帮姐在冯经纪那求求情，姐以后还对你好。”
【小样，我就不信拿捏不了你。】
【死了倒好说，没死可别忘了给我发工资，上个月奖金都忘了给我。】
“你也真是的，知道自己生病还不吃药，这不净难为别人吗？你看这次进医急诊多麻烦医生啊。”
凤拂夭心里差点笑出声。
这个刘助理，可太有意思了。
根据她的记忆，只是因为在泳池中她救了溺水原身一次。
即使实习不到半个月，即使业务能力也垫底，即使经纪人强烈反对。
刘昭婉的事业扶摇直上九万里，从实习生的无固定月薪到每月税后一万五。
谁给她的脸，在犯了大大小小那么多错误的情况下，还能继续工作？
哦，是“我”。
这可全都是天真的原身，为了报答所谓救命之恩所付出的。
怪不得死了九次还不明不白，原来是被PUA傻了。
那没事了。
凤拂夭慢吞吞地支起身子，张嘴道。
“可是刘姐啊，”
“我不想原谅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