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用的。”
凤拂夭把俊泽扶起来。
“你若真想对奶奶好点，在她面前上四炷香吧。”
三炷香拜神，四炷香祭鬼。
想起来家里还有以前没用完的香，看着颜色正在变淡的奶奶，俊泽抬脚飞奔去拿香。
只听卧室一顿翻箱倒柜声。
在这间隙中，俊泽的奶奶和凤拂夭也在互相看着对方。
老人先说话了：
“你不是什么好人，但是我一个老婆子也没资格说你什么。”
“别让我孙子误入歧途。”
凤拂夭帮俊泽从角落里掏出打火机。
“是啊，我一直没说过我是好人。”
“你孙子的命不错，手链也不错，身为长辈你用心了。”
“放心吧，”凤拂夭有一下没一下打着打火机，“我还不至于对他的命产生兴趣。”
“比这好的我也见过。”
俊泽拿着剩下的所有香回来，凤拂夭不疾不徐给他递上打火机。
四炷香头静静冒红光。
“奶奶，孙儿不孝，只能在您走之前，再祭拜您一次。”
拜一次，俊泽就磕一个头。
等最后一次他起身时，奶奶也完全消失。
只有地上的灰彰显着她曾经的存在。
“既然这样……”
今天两次，凤拂夭以为能饱腹一顿的机会都由于各种原因没有成功，在这里待下去也没有太大意思。
“你先回去吧，谢谢您。”
俊泽还跪坐在地上，手里死死拿着四炷香。
从俊泽家离开，凤拂夭看了看钟。
十点了。
于是回到家的凤拂夭又开启了直播。
刚一开播，系统提示【逢考必过】进入直播间。
[你说清楚！为什么结果是这个！]
上一次直播的准确率还有打赏数额给凤拂夭积攒了不小的人气，这次开播，很快就有了快一百人。
[哟哟哟，这是算准了？]
[逢考必过细说，到底怎么个事，我瓜子都准备好了ouo]
ID【逢考必过】直接连线，一张哭泣大脸直冲屏幕。
“你是不是给我下咒了！你这个阴毒的女人！是不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