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小姐不要说笑了，你对自己的实力……一无所知吗。”
何蜀江哑然失笑。
“既然凤小姐不想多说下去，那我们聊聊小茹吧。”
何蜀江看了看远处在揪树叶的小茹。
“凤小姐前两天的直播我也有看，直播算命，能看看小茹的命吗？”
“姓名，八字。”
在何蜀江面前，凤拂夭有种退休老人的平静感。
“东玥茹，2016年7月……”
在听完何蜀江提供的内容以后，凤拂夭却发现，小茹的命也很诡奇。
“……完全看不到未来。”
和自己的命一样，雾里看花一般。
“六亲无助，她家里……”
“就剩她一个了，是个可怜的小姑娘。”
东玥茹在前面玩耍，此时噔噔噔跑到凤拂夭面前。
“师父，给你！”
一朵树叶子做出来的花。
“小茹只是嘴上不留情，说话不礼貌。”
“本质上是个好孩子。”
“不见得。”
凤拂夭把树叶花拨弄开，一小撮土灰从花蕊喷了出来。
只可惜灵力不够，喷出来也就一公分，土灰便失去了能量，顺从重力下落。
这一丁点儿能量，也够何蜀江感知了。
“……只是小孩子的恶作剧吧。”
此时东玥茹在试图进入花房，进行更大的破坏。
被在花房的凤皎直接丢了出去，循环往复至少三次。
“……只要你能保证她好好修炼，其余的事情我都可以当做没看见，何家不会知道。”
“那晚宴上，让我带着她吧。”
不等何蜀江的回答，凤拂夭走到玻璃花房门口，把被凤皎丢出来的东玥茹提溜走，百般蹂躏。
何蜀江只当没看见。
——教育这种事，师父教徒弟太正确不过了。
今天天气真好。
看着大雾天气，何蜀江如是这么说道。
——
几日后的慈善晚宴。
和所有晚宴一样，慈善晚宴只是一个由头，内容还是充满无趣的社交。
凤家此次大张旗鼓举办晚宴，除了真正做慈善，更重要的是正式告诉所有人。
凤家有两个极其优秀的女儿。
在凤拂夭十八岁那年，她的假千金身份就已经流露。
那时候只是小范围人知道，没有引起太大风波。
几年过去了，这个消息由于没有及时封锁，绝大部分世家已经知道。
再加上这几年经济效益不好，凤家的产业持续亏损。
凤友仁需要一个晚宴来扭转其他家族对凤家的看法。
才能拉拢其他家族与之合作。
这几天，凤拂夭和凤皎一次交流也没有。
除了凤拂夭没有主动去见凤皎以外，凤皎也在避着凤拂夭。
直到晚宴正式开始。
凤皎刚入场就被其他家族的人围住，全然认为，拥有真千金光环作为加持的她，才是真正的凤家未来的辅佐人。
“师父，我不想和那个傻瓜玩，”
东玥茹站在凤拂夭身边，语气很惆怅。
“你是何家人，除了我，没有人会逼你。”
短短几天，凤拂夭已经成功折服了东玥茹。
然而东玥茹还是很折磨。
“鸠占鹊巢的贱货，别碍着小爷的眼！”
凤拂夭感觉腰间一阵风，一个土豆从她身边跑过。
若说凤皎会是凤家未来辅佐人，那个土豆就是凤家未来掌权人。
“土豆有名字，你要懂礼仪，叫名字。”
“……师父，我不想和凤赐葆玩儿。”
东玥茹暗暗腹诽。
明明师父也叫他外号土豆。
“乖。”
凤拂夭揉揉东玥茹的脑壳。
上流社会洗牌很快，不过几年没有参加这种聚会，凤拂夭熟悉的旧人就只剩下了几个。
洗牌过后的绝大部分人，都对她这个假千金身份鄙夷，不愿深交。
凤拂夭不在乎。
“你饿了吧，我们先吃点东西。”
“师父我不饿……”
东玥茹试图挣扎，但是挣扎失败。
她选择认命。
师父想吃就想吃，非要说是我做什么……
她的内心腹诽，凤拂夭没有听见。
此时的凤拂夭完全沉浸在酒会里的精致小点心。
这是什么？吃一口。好吃。这是什么？吃一口。怪怪的。这是什么？挺雅致，吃一口。
社交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