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面前。”
凤拂夭愿意尊重冯婧媛的喜欢与讨厌。
“倒也不只是这个问题……”
冯婧媛打开了摄像头，脸上是肉眼可见的疲惫。
“这件事已经过去很久了，我也没和你说过。”
“我们一家都很不愿意面对狗，并非是因为讨厌。”
“……是恐惧。”
“整个冯家，都在恐惧着狗的出现。”
接下来，冯婧媛第一次和凤拂夭完完整整说道，冯家与狗的孽缘。
“你说狗会披上人皮，找人报仇？”
凤拂夭有点信，但不多。
“你不相信吗？可是你明明还在网上算卦。”
冯婧媛的脸上多了一层失望。
“我不是不信，只是你说的更像是吃菌子集体中毒。”
凤拂夭嗤笑。
“狗要是能披上人皮去杀人，那它的力量早就能屠城了。”
高傲如凤拂夭，她不信活了上千年还有她没见过的奇闻。
狗这种动物是绝对不会出现杀人复仇的情况。
“你不信就不信吧，这也是我们家的私事……但是身为朋友，我还是希望你要是想养动物，选点别的。”
“狗是最无用的宠物。”
“针对动物身攻击就算了哦。”
凤拂夭引着小狗走到了卫生间，小狗很乖地在蹲厕位置解决了生理问题。
“你说的我还是坚持不相信，不过要是真有非正常事件发生，也可以来找我。”
考虑到自己本身朋友就不多，凤拂夭还是委婉地留下了这份友情。
挂断电话后，她给小狗洗了个澡，在法术的加持下，她连烘干的时间都省了。
小狗欢快地叫了一声，然后将自己的肚皮露出来任由凤拂夭抚摸。
凤拂夭揉了揉这温暖的肚皮，上网搜索了冯家的事情。
这一查，她有些怀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