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你们生物制药公司为什么不找政府帮忙，救援王教授呢？”
“说实在的，这个问题我早就问过我们领导了，领导也不知道上面为什么不找政府帮忙。”何格摊开了双手，表情有些无奈，“身为员工，我也只能按照领导的指示行事。”
张生和何格喝光杯中的咖啡，挥手告别。
嗡、嗡。
张生接通了电话。
“喂，刘局长让我问你，今天为什么没来上班。”胡大明的声音从手机里传出来。
“又有案子了？”张生问。
“都是些小偷小摸，和造访区无关。”胡大明说，“最近倒是出现了一个偷车贼，奇怪的是他只偷捷达、桑塔纳这样价值较低的车，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
“哦。”一听到与造访区没有关系，张生有些意兴阑珊。
“你今天到底来不来警局？”胡大明问。
“不去了，昨天抓捕宗洪胜的时候累到了，我要休息一段时间。”张生随便找了一个理由。
“你是真潇洒啊，整个警局就你敢这样跟刘局说话。”胡大明羡慕的说道，“说不来就不来，连假也不请。”
“还有事吗？别借着给我打电话，上班摸鱼。”
“诶我说，你...”
没等胡大明说完，张生就挂断了电话。
何格那边效率很高，中午他告诉张生，救援队的人选已经确认完毕，明天早上八点在生物制药公司门前集合。
第二天，张生准时来到生物制药公司门前，上了一辆破旧的黑色大众桑塔纳。
“你们生物制药公司也不至于用这么破的车吧，连个帕萨特都买不起？”张生对坐在旁边的何格说道，“发动机噪音这么大，震动的这么厉害，怕不是这车的年龄比我都大吧。”
“时间太紧了，能有个车就不错了。你不知道，我跑了大半个四风市才找到这辆车。”何格眼带发黑，显然是昨天没有睡好。
“昨天刚接到政府关于造访区的通知，说现在造访区内的磁场强度特别高，电子元器件越精密，损坏的概率就越大。建议我们用电子元器件少的车作为代步工具。”
“你说这年头，哪辆车不是一身的电子元器件？”何格神情疲惫，“为了这辆车，我几乎将整个四风市都跑遍了。”
“你先别跟我说话了，让我眯一会。”何格打了个哈欠，闭上眼睛，很快便睡了过去。
一个半小时以后，张生拍醒何格，示意他下车。
“到了？这么快？”何格揉了揉眼睛，他刚睡醒，脑子还有些迷糊。
“我去过造访区五次，都没办法做到你这样，在前往造访区的路上睡着。”张生赞叹的说道，“你真是有一颗大心脏啊。”
“我没去过造访区。”何格说。
“啥？”张生不可置信的看着何格。
“我真没去过造访区，所以公司才把我和你安排在一个车里。”
“生哥，进里面的时候，记得照顾我一下。”何格表情诚恳。
“这是去造访区救援，又不是去郊外野餐，你们公司为啥选你啊。”张生不解的问道。
“其他人都不去，就只剩我了呗。”何格叹了口气，“打工人，就这命，没办法，总要有人去。”
“...”
车队抵达后，众人陆续从车上下来。
“所有人，来我这里领取造访区通行证。”一位金发女子站在人群前喊道。
“通行证？”张生有些惊讶，“我以前去造访区的时候怎么没听说这个。”
“你别看我，我以前都没去过造访区，更不可能知道了。”何格说。
张生从金发女手里拿到一张通行证，通行证上面有张生的照片、姓名、身份证号等基础信息。
“现在进入造访区都需要通行证了吗？”张生询问金发女子。
金发女子上下打量了张生一番，说道，“这个政策也是昨天才下来的，由于造访区周围的磁场越来越强，电脑等电子设备已经无法正常使用，所以只能采用通行证这种纸件验证身份。”
金发女发完手里的通行证，向众人说道，“我是本次救援行动的总指挥，萧蔓乐，针对本次行动，我对大家只有一个要求：听从指挥。”
“对于不听指挥的人，生物制药公司有权单方面解除协议，不履行协议后续内容。”
“什么是听指挥？你让我去送死我也要去吗？”人群中一名男子质问。
“是的。”萧蔓乐微微一笑，“但这种情况通常不会发生。”
“当然，如果有人想离开，随时可以走，我们不会强迫任何人。”她顿了顿，补充道，“但请注意，违约是需要支付赔偿金的。”
刚才质问萧蔓乐的男子站在原地，一声不吭。
张生看着男子暗想，“都是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