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凡,又笑道:,“嘿嘿,其实也没什么了,就是问问十五年前。
您老人家,是否在东海洗过澡,有没有,与一人动过手。”
非凡一想此言有误,连忙更正道。
“哦哦,不对,应该是动过脚才是。”
天地兽,一听,便笑道:,“嘿嘿,你小子,想为你那什么结义大哥。
碧潮家的小仔子,问些个什么啊。”
非凡,一听,不觉一惊,又笑着说道:,“嘿嘿,不错,正是他,我们两人已结为异姓生死之兄弟。
您老人家,能不能,看在我的面子上,帮帮他。
他现在可是晚辈的大哥,您老,就帮帮他好了。”
天地兽,一听,冷笑一声道:,“嘿嘿,小子,老夫,从未曾害过他,又何谈帮他之言。
反而言之,老夫,早已帮过他又那里出此言啊。
只是他自己没有脑子,弄不清楚老夫是帮他,还是害他啊。
老夫,还要看着你之颜面,你的面子有多大啊。”
非凡,一听,不由得一惊,连忙反问道:,“您老,早已帮过他,那您老,为何要用真气锁住他的心源之境。”
天地兽闻言,长叹一声,接着说道:,“诶,老夫与你小子,实说了吧。
我与那小子先祖碧潮天,本就是多年之故交,老夫,又怎会加害于他。
当年,见你出生过后,老夫,便飞往东海。
想着,痛痛快快的洗个澡,洗去浑身上下多年之尘土。
就在老夫洗完,躺在沙滩上晒太阳之时,这小子,便带人出现了。
我一眼便观出其心源之境,有着严重的残念。
更重要之事,就是这小子,作人问题更大。
总是认为自己,修了两年之道,学了几招三脚猫的道术,再打败两个九流货色。
就自认为天下无敌了,便傲视天下群雄,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如果不是老夫,当年那一脚,恐怕这小子,死都不知怎么死的。
还整日里,自认为很历害,与你那师傅一般之人,交战过两三人。
就认为大洲再无敌人,整个大洲那里,还能容的下他。
竟然不知死活,跑到人家北境异族,在人家那里逞能显摆。
认为自己在那北境之地,打了两个什么九流妖王。
便又开始认为,自己除了大洲无敌外,就算到了北境,同样也是毫无敌手。
人家那里有的是人,只是对其不屑于顾,赖的搭理他。
说白了,就是根本瞧不上他。
如果人家动手,一个小手指头,都能捏死这小子。
如果不是老夫帮他,就算不被人打死,依照其如此之心境,也难有大的修为。
老夫,若不是看在他祖宗碧潮天的面子上, 老夫才懒得理他。
倒是你小子比较有趣,还让老夫,看在你的面子上,你的面子有多大啊。
老夫,不瞒你小子,老夫我,在闯荡江湖力战群雄之时。
你祖上百代,还不知在那里。
别说是你小子,就是祖宗遂人那老小子,又能耐我何也。
我若不想做之事,谁又能讲的动老夫。”
非凡,一听,两眼一黑,不由得,一脸尴尬。
但听见天啼之言,却半点也没有生气之意。
因为天啼在自己心中,早已如师傅一般。
非凡在心中,暗暗想道:,“天啼,到底是什么来厉,为何连上古人士他都知晓。
不过,其好像对我家先祖,遂皇他老人家,不怎么友善啊。
不仅如此,好像还极为反感。”
非凡,正在沉思之中,又听见天啼,不耐凡的说道:,“诶,诶,诶,我说你小子,在那瞎猜啥。
老夫,是谁,你现在还没必要知道。
老夫怕说出来,恐会吓到你小子。
到你该知道之时,你自然会知晓。
至于,对你祖宗遂人那老小子嘛。
说出来,你小子也别不高兴,老夫是对其极为不满。
当年要不是,那老小子走的早,老夫我,会很揍他一顿不可。”
天地兽,在说到遂人之时,语气异常沉重。
而且最后几字,那是一字一顿。
凡是人,都能听出他们两人之间,定有着很深的过节。
非凡,闻言惊讶的叫道:,“啊,怎么,我,我,我在心中暗想之事,您老,怎会知晓。”
天地兽,又长叹一声道:,“小子,怎么,你这一点都不知道。
你那丑八怪师傅,天天是怎么教的你。
你给老夫记住了,修道者心源道境,一旦修成就会与其心灵结为一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