枉费了你祖上十八代苦心经营的买卖。”
非凡一听北宁之言语,不觉心中懊悔不已,突然意识到自己是不是一时心急口贱,心中懊悔不已也开始长叹起来。
“哎!
我这真是一时大意怎么忘了这档子事,明知道自己人呆口拙舌笨。
打又打不过别人,骂又骂不过别人,自己为何非要去说这档子事。
真是一时口溅,干嘛非要戳这个马蜂窝,捅那个耗子洞。
真是抓不到黄鼠狼惹得一身骚。”
北宁见非凡不再言语,又笑道:,“呵呵!你小子被姐姐说中心思了,又开始在那里不做言语,装闷葫芦了。
哎呀!
我说你小子呀,何苦呢?
没事找事整天还想算计姐姐下次啊!没事的时候别来招惹姐姐。
就你那些个破事啊,姐姐都是看在眼里装在心里,懒得去张口说你。
你小子可倒好,不知道反省,反而有事没事还想拿姐姐来开个涮。”
非凡一闻此言不觉满脸尴尬,只得厚着脸皮笑呵呵赔礼不止。
“呵呵!
你老人家可别误会,小的我这也是见你老人家一路走来比较闷的发慌,想为你老人家开开心解解闷儿。”
北宁又瞪了瞪非凡,冷冷的笑道:,“呵呵!你小子那点鬼心思姐姐会不明白,你小子会有那般好心。”
此时鲁班与余昊两人在一旁见到此种景情,心中皆知非凡定会吃亏,便想为其解围。
但却在一旁纷纷不敢开口去接腔,去戳那个马蜂窝,触那个霉头。
只得在一旁两眼滴溜咕噜转个不停,心中还不断沉思着。
突然之间,只听鲁班在一旁大叫道:,“哎呀!你看这个水碧绿无瑕,一看就知道是那大海之水。
哎呀呀呀!
你再看这一条条鱼儿,五彩缤纷,五颜六色,美艳夺目,一看就知是海中之鱼啊!”
余昊闻言也在一旁接腔说道:,“对对!就是,就是。”
北宁何等聪慧乖觉之人,岂能不知两人之心思,在一旁闻得两人之言语,便呆了两人一声。
“这个我可能不知道,但是我却知道你们两个,纯粹就是那二傻子,二愣子。
明明在这一望无际的大海之中,竟然还会说出如此言语,你真让人家不得不去怀疑你两人的智商。”
两人在一旁闻得此言不觉一脸尴尬,竟然在情急之下忘了这档子事,只得在一旁齐声嘿嘿傻笑两声。
“哦!是什么啊?对!对!你瞧我们两个多笨,竟然将此事都给忘了。”
圆堆一闻北宁之言那可乐呵了,心中那是大喜不已,连忙便在一旁笑呵呵的开口接腔。
“呵呵呵呵!
就是!就是!
平日里俺老说他们两个人笨的跟猪一般,他们两个人还不乐意,这会儿,怎么样了,不敢言语了!”
余昊与鲁班两人一闻得此言,不觉脑凶成怒,气的咬牙切齿不止。
但却明显知晓此时的风头不对,哪里还敢再做言语,只得在一旁忍气吞声。
其他两头吃货一见此状,哪里肯放过如此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土豆一见此状,连忙也笑呵呵的说道:“就是,就是,平日里只有脸说人家笨,人家没脑子。
这会儿终于证明了,谁才是真正的笨,谁才是真正的没脑子。”
那天露也接腔说道:,“哼!这两个人岂能用笨与那没脑子来形容,简直就是玷污了这两个词语的意义。
笨和没脑子最起码只是有时有场之事,偶尔也会出现一时间的不灵光,但这脑袋却可以派得上用场。
但是这两个人脑袋简直就形同虚设一般,根本就毫无半点作用,只是拿来充当人体的一部分。
那脑袋根本就不是笨与没脑子,能够拿来形容得。
那岂是一个笨字能够了结之事,那简直就是笨的极品,笨中的骄骄者。”
圆堆又在一旁接腔说道:,“那可不是咋滴,这两个人简直就是浪费口、粮浪费空气。
整日浪费不说,还整日排出一些废气,比那蛤蟆排出来的废气还要厉害百倍。
俺要是他们两人啊,但凡有那么一丁点良知呀。
早就自我了结,省得在此浪费世间口粮,污染天地之间的空气。
不仅如此俺还发现这两个人呀,简直就是脸皮厚的与那城墙一般,整日死皮赖脸活在世上混日子。
真不知道有何意义,真是没有一点自知之明。
天下之人根本瞧不起这两种人,整日拿着屁股当脸来用,根本不敢拿真面目对人。
整日将那屁股搽得油光滑亮的,装在裤裆里生怕别人看到。
更不敢拿出来见一点风,晒一点光,生怕影响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