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冰凉的血液有了温度,一直麻木的身体有了感觉。
呵。
傅成焰落在苏晴脸上的深眸里,颇有几分无奈。
那天在抢救室门口,她说她终究赌输了,那她可知道他输得比她惨比她彻底?
出生时不受欢迎,幼时遭受各种毒害折磨,他忍辱负重才活了下来。
年少时被迫离家,在异国他乡也只能和母亲相依为命,他依然没有认输放弃。
这些年商界打拼,所到之处披荆斩棘,只有他手下留情,从没一笔败绩。
……
可再遇到这个看似柔软好掌控的小女人后,对她的占有欲和上的瘾一次次让他的原则一破再破……到了现在,即便知道因为她腹中胎儿未来可能还会伤她负她,现在也不想放开她!
最不想有软肋的他,一下子有了两块心头肉。
傅成焰越想身体越热。
他疯狂地想现在立刻过去把这个给她下了蛊的女人抱在怀里狠狠地亲吻蹂躏一番,就算她现在浑身的刺扎到他血肉模糊,他也不想再放手。
但,她的刺伤到他无所谓,他怕她误伤到她自己。
这么多年来再棘手的事他都没怵过,如今面对最想护的人,却只能束手无策以退为进!
“啪——啪啪——”
苏晴终于放下合同,一边鼓掌一边凉凉笑道:“傅总舍得花这么多钱打发我,这番深情还真让我感动!”
不等对面的傅成焰反应,她收了手,看向他的眼里只有冰冷的鄙夷:“只可惜,这些玩意我不稀罕了!迟来的深情比草贱,上岸的渣男比、屎、臭!”
最后三个字,她一字一顿,不屑又嫌恶。
傅成焰微愣了下后,差点被气笑:“梁可心身上的粗俗你倒是学得精通!”
“我本来就是个又粗又俗的人,傅总想听温柔优美的话出去随便往那一站,来往的任何一个长嘴的都比我说得好听。”苏晴清澈眸里是赤裸裸的挑衅。
“注意胎教!”傅成焰长指在桌上扣了扣:“你再粗有我这个做父亲的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