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丞相府内张灯结彩,宾客盈门。
丞相之子,赵公子,正在举行盛大的婚礼。
京城中的达官贵人几乎都到场祝贺,场面热闹非凡。
然而,在这喜庆的气氛之下,却隐藏着一股暗流涌动。
杨景和敖二化装成普通宾客,混入了丞相府。
敖二看着周围衣着华丽,觥筹交错的众人,龙目中闪过一丝不屑,“大哥,这些人真是虚伪至极!”
杨景冷笑一声,“越是热闹的场合,越容易隐藏杀机。”他端起一杯酒,轻轻抿了一口,目光却落在丞相身上。
此刻,丞相正与几位西漠使团的成员低声交谈,脸上带着一丝阴险的笑容。
“时机差不多了。”杨景放下酒杯,眼中闪过一丝精光。他拍了拍敖二的肩膀,低声道:“准备动手!”
敖二咧嘴一笑,露出森白的龙牙,“终于可以大干一场了!”
突然,丞相府外传来一阵骚动。紧接着,一名侍卫慌慌张张地跑进来,脸色苍白地喊道:“不好了!禁军禁军包围了丞相府!”
丞相脸色大变,惊怒交加,“怎么回事?是谁下的命令?”
就在众人惊疑不定之时,一个洪亮的声音从府外传来:“奉陛下旨意,捉拿叛贼!”
紧接着,一队身着金甲的禁军士兵,如同潮水般涌入丞相府
金甲禁军如狼似虎,迅速控制了丞相府。
丞相赵敬,刚才还春风得意,此刻却面如死灰,被两名禁军士兵反剪双手,押跪在杨景面前。他那身华丽的锦袍沾满了尘土,更添几分狼狈。
“赵敬,你可知罪?”杨景的声音冰冷,不带一丝感情。
赵敬哆嗦着嘴唇,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却兀自强辩道:“陛下,老臣冤枉啊!老臣对陛下忠心耿耿,绝无二心!”
杨景冷笑一声,从袖中掏出一卷帛书,扔到赵敬面前,“你勾结西漠的证据,都在这里!你还有什么话说?”
帛书上,密密麻麻地写满了赵敬与西漠使节来往的记录,甚至还有他签字画押的密信。铁证如山,容不得他抵赖。
周围的宾客们,原本还沉浸在喜庆的氛围中,此刻却如同被一盆冰水浇了个透心凉。
他们惊恐地看着这一幕,大气也不敢出。丞相赵敬,权倾朝野,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竟然就这么倒了?
赵公子,此刻已经哭得像个泪人,他跪在地上,不停地磕头求饶:“陛下,求您饶了我父亲!他只是一时糊涂啊!”
杨景看都没看他一眼,挥了挥手,“将所有涉案人员全部拿下,打入天牢,等候审判!”
禁军得令,将赵敬及其党羽全部押走。丞相府,顷刻间变成了肃杀的法场。原本热闹的婚礼,变成了抄家灭族的序幕。
三日后,杨景在万众瞩目之下,正式登基称帝,改国号为“景”。他身着龙袍,头戴皇冠,坐在金銮殿上,接受百官朝贺。
新帝登基,自然要大赦天下,减免赋税,一时间,举国欢庆。百姓们奔走相告,称赞新帝是难得的明君。
然而,远在西漠的王庭,气氛却截然不同。
“该死的赵敬!废物!竟然这么快就被发现了!”西漠王怒吼道,将手中的酒杯狠狠地摔在地上。
几位将军面面相觑,不敢言语。他们原本指望赵敬能够里应外合,助他们攻占中原,如今计划落空,不得不重新调整战略。
“现在怎么办?还要继续进攻吗?”一位身材魁梧的将军问道。
另一位将军则谨慎地建议:“中原新帝刚刚登基,根基不稳,正是我们进攻的好时机。不如趁此机会,挥师东进,一举拿下中原!”
西漠王沉吟片刻,最终摇了摇头,“不,先按兵不动。派人潜入中原,打探情报。中原的水,比我们想象的要深得多。”
他看向窗外,目光深邃,好像能穿透千里之外的重重迷雾,看到那座巍峨的京城,以及端坐于龙椅之上的年轻帝王。
金銮殿上,杨景一身明黄龙袍,端坐于龙椅之上,俯视着下方百官。
他目光锐利,不怒自威,与几日前那个温文尔雅的王爷判若两人。短短数日,他已褪去了青涩,举手投足间尽显帝王之气。
“众爱卿,朕今日登基,乃国之大事。然,国之兴衰,系于民生。朕意欲减免赋税,兴修水利,让百姓安居乐业,不知众卿有何异议?”
朝堂之上,一片寂静。新帝登基,恩威并施,雷霆手段处置了前丞相赵敬及其党羽,如今又提出利国利民的政策,谁敢在这个节骨眼上触霉头?
户部尚书李善长率先出列,躬身道:“陛下圣明,此举定能使国库充盈,百姓安康。”
其余官员也纷纷附和,一时间,朝堂之上,颂声如潮。杨景嘴角微微上扬,他知道,这些人并非真心拥护他,只是迫于他的威势,不敢忤逆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