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沧溟更明白没有解决掉这个后患之前,无论是将军府的人还是思莞,他们都不会安全。
而制造两人灾难的人,正躺在床上悠哉悠哉的喝酒,欣赏美人呢。
司空川芎踏进院子就看到了,司空枳实身边围绕了许多莺莺燕燕。
他虽然心里很不喜欢司空枳实,可明面上他作为皇兄还是有必要提醒一下他的。
司空川芎挥了挥手示意全部人都退下,司空枳实可不愿意,拉着最近的一个美人不放手“皇兄这是做什么?”
“你自己的身体情况不知道吗?大夫说了不宜饮酒纵欲,你都没听见吗?身子还想不想好了”
司空枳实原本脸上带着笑的瞬间变的阴沉,一把推开美人,而那名美人见状,从地上爬了起来,一路踉踉跄跄的跑出去了,就好像身后有什么洪水猛兽似的。
在美人心里司空枳实何止是洪水猛兽啊,他简直就不是人。
他伸手将桌面上的水杯茶盏瓷器,通通扫落在地上,瓷器碰到地面发出清脆碎裂的声音。
“你是看不起我吗?还是在讽刺我是残缺不全的人”
“胡说什么,你不要乱想”司空川芎不紧不慢的回答。
“你就是看不起我,原本我是最受父皇宠爱的,也是最有希望登上那个位置的人,现在我成了这样了,受益最大的不就是你,你应该最高兴的才对”
“枳实你冷静点”
“我冷静不了,如果是你变成我这样,你能冷静的下来吗?少在那边说风凉话,查了十多天了,你查出什么了吗?什么都没有查出来”
“你是不想查到呢,还是查到了不告诉我”司空枳实不理智的乱喊一通,而门口的人都躲的远远的,丝毫不想听到里面的谈话。
他从来没有像这次一样完全失去了理智,他只想快点找出害他至此的的人,我恨极了害他的人,让他知道是谁他一定将人碎尸万段。
司空川芎没有说话,他的确没有查到是谁,并不是不想告诉他,可是见他这样的情况,他是丝毫听不见自己的解释。
司空枳实发泄完后,就瘫在地上说道“我昨天派了十个死士去抓君思莞,还顺便解决了顾沧溟”
“什么,你怎么不和我商量就擅自行动,你知不知道这样做的后果”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你这样做会破坏我们的大计”
“有什么大计,父皇让我们过来不就是为了求和吗?到时候让广夏国的皇帝给我们赐一个和亲公主,以保两国太平吗”
司空川芎没有告诉他,他们来次的目的并不是这个,这个只是个幌子,他们真正的目标是顾家的人,是整个将军府的人。
“广夏国现在只有一个人符合和亲的要求,那个君思莞公主迟早是我的,我早一点得到手和晚一点得手有什么区别呢”
司空川芎眉头都快夹死一只苍蝇了,神色不明的看着地上坐着的人“你是想绑思莞公主,到现在都没有动静,你那批死士恐怕凶多吉少了”
“不可能的,我死士都是上过战场的,不可能失败的”
“现在已经过去一天一夜了,你的死士可有回来的”
司空枳实没有细想,经过司空川芎这么一提醒,他不甘心的看着司空枳实“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你一定要将思莞公主给我弄来,不然回去我就告诉父皇,我现在的下场全都是拜你所赐”
“我不好过,你也别想好过,你不是想坐上那个位置吗?我坐不上你也别想坐上去”
司空川芎看着陷入疯狂魔怔的人,要不是因为他是司空枳实是他的皇弟,他早就不管他了。
只是他这个好皇弟以为这里还是安漠国吗?任谁对他的要求都要有求必应吗?
他是不是忘记了,这里是广夏大国,没有人能隐忍他的脾气,在别的国家他们都要夹着尾巴做人。
要是给广夏国的皇帝知道,安漠国的两个皇子就在京城里,在他的眼皮底下,他们都下场会有多惨可想而知。
“我做不到,这件事情你就死心吧,别在异想天开了,思莞公主不是谁都能近身的,你最好给我歇下这个念头,如果破坏了父皇的大计,你我都吃不了兜着走”
“你怕了?你怕什么,是怕我娶了君思莞,还是怕父皇的责罚”
司空川芎实在不想和他在这里浪费时间,有这时间还不如好想想怎么对付顾家人才是正事。
在战场上对他们安漠国最大的威胁就是顾闫和顾沧溟,但凡广夏国失去了这两人,边关那边就是他们的囊中之物了。
反正他这个皇弟已经对他造成不了任何威胁了,一个残疾的皇子,有谁会拥戴他,又有谁会赞同这样的一个人坐上高高在上的皇位。
思莞公主只能是他的,就算是他的皇弟也不能肖想,更何况他现在已经没有了和他一争高下的资格了,回去父皇也不会再重视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