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许连山便再次翻身上马,疾驰而去。
次日。
凤栖宫。
皇帝与皇后端坐在上位。
“你说昨日皇后遇刺,是何人所为?”皇帝怒目瞪着许连山,质问道。
许连山单膝着地,低垂着眉眼,语调平平没有波澜。
“陛下,侍卫贺清已经认罪,此事乃他一人所为。他虽是齐王的贴身侍卫,但这并不能代表什么,有道是不知者不罪。”
“呵,呵呵,什么时候你许连山也被齐王给收买了?”皇帝怒极反笑。
许连山却不卑不亢道:“臣从来只忠于陛下!请陛下明鉴!”
“从前你确然只忠于朕,旁人谁的面子你都不给,可你今日却话里话外偏袒齐王,只怕今日之你,已非昨日之你罢!”皇帝目光幽冷的盯着许连山,语气更是冷若冰霜。
许连山于是辩解道:“陛下,臣之所以为齐王求情,不过是因为齐王不单单是臣子,更是您与娘娘的儿子,虎毒不食子,臣不希望您错怪了王爷,父子间生了嫌隙。”
皇帝闻言,沉默着不吭声,只淡淡的朝皇后扫了一眼。
半晌,他问皇后道:“皇后,你怎么看?”
“任凭陛下做主。”皇后摇了摇头,眼眶红红,心力交瘁的模样。
这时,许连山又道:“齐王素有贤名,当是做不出这种不忠不孝的事。”
“莫要以为朕老糊涂了!”皇帝闻言,冷哼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