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她先收着好了。
“替我感谢母亲,也代我和母亲问声好。”
“奴婢会代转您的话的,夫人要没什么吩咐,奴婢就先回去复命了。”
易梦诗命白桃收下那些礼盒,那婢子和那几个来送东西的小厮便回去了。
等他们走后,易梦诗好奇地打开礼盒,想一睹里头是些啥东西。
盒子一打开,迎面而来的是一股淡淡的药味,不臭不香,难以形容。
她手紧着帕子,捂上自己的鼻头,不是一般难闻。
“先收起来吧。”
她吩咐白桃拿回屋子,才想起手里的信。
这封信是教她怎么做的,易梦诗满腹怀疑,这真的有用?
那婢子说,这是能让他们和好的药,天下居然还有这么神奇的东西,易梦诗半信半疑,但还是没有浪费这些药。
她照着信上的说明,每日亲自熬煮,再命人送去沧东阁。
这些礼盒看着就很昂贵,里面的药材更是价格不菲,她可不能白费了母亲的一片好意。
“这是什么?怎么味道那么奇怪?”
“回世子爷,这是夫人身边的白桃送来的,白桃说这是夫人亲自熬的药,请您务必服用。”
“这是什么药?”
“白桃说,夫人关心您的身子,您的病才好,还需要一些调理,才准备了这药。”
“真是夫人的意思?”
“这是夫人身边的白桃说的,应该不会假。”
韩熠本在书房里看着公文,忽然嗅觉被一股浓烈的药味侵袭,便看见流剑端着一碗东西进来。
他询问之下,才知这玩意的来头。
“先搁着。”
“是。”
流剑只把那碗药放在桌上,便全身而退。
韩熠的视线尚在那公文上,待流剑完全出去之后,他死要面子地再多等了一会儿,才放下手上的公文,转移视线。
他盯着那药,耳旁又浮现流剑方才说的,这是夫人亲手熬的。
男人只记得这句,其他的自动过滤掉。
他的唇角边不自觉地上扬,强装出来的冷漠很快便被那股得意劲儿压下去,心头都乐开了花儿。
自己的夫人亲手给他熬的药,那他必须要喝,而且要全部喝完。
韩熠脸上的笑容怎么都散不去,还愈发浓郁。
他端起瓷碗,刚放到嘴边,这药味虽不怎么好闻,但忍一忍就过去了。
韩熠一口气喝完,放下碗时,里面还有一些碎渣。
易梦诗这些日接二连三地送药来,他也连续喝着。
然而连喝了数日,他好像也没觉得有什么变化。
可这又是他的夫人亲手熬的,他不能不喝。
韩熠对这药的药效有所怀疑,但还是乐此不疲地每日都喝,只要易梦诗遣人送来,他就会喝。
一日不落,似乎形成了习惯。
“如何,世子喝了那药可有效果?”
易梦诗惯例来公主府给长公主请安,长公主也顺道问了世子服药的情况。
“回母亲的话,好像没什么效果。”
“嗯?熠儿服了那药之后,都没有来找过你吗?”
易梦诗眨着双眼,很诚实地点了点头。
“一次都没有吗?”
易梦诗仍是不好意思张口,再次点头。
长公主感到不解,不应该啊。
于是等易梦诗离开公主府后,长公主单独传了自己儿子回来问话。
“母亲听闻你和梦诗的事了,怎么事情都过去那么久了,你们也都同房了,怎么还是这样不温不火的,还没和好吗?”
韩熠刚来给母亲请安,这都还没坐稳,就被劈头盖脸地问了一顿。
他没有直视自己的母亲,而是目光冰凉地望着眼前的空气,他缓了口气,实在不想回答。
“唉,母亲知道你心里有结,但你不解开这个结,你们以后还如何走得下去?梦诗都为了你学习行房之道,她可没少吃苦啊。”
韩熠的心狠狠一跳,但很快恢复平静。
他回忆起了他们疯狂的夜晚,她那销魂的模样,原来是学了这个。
可即便知道了这个,他也没觉得很开心。
“她会这么做,不过是在报恩罢了,根本就不是为了我……”
没错,她做这么多,难道不是在报恩吗?
如果他没救秦梓生,没有还秦梓生清白,她还会做这些吗?
她分明就不是心甘情愿的。
韩熠心中一紧,越想心就越痛,痛到他无法呼吸。
“你该不会以为梦诗做这么多,并非因为你?你怎么能这么想她呢?”
“并非儿子要这么想,她以前就是这样,口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