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场讲台之下众学子在四周站定足有三百人,孟德海走到台上朗声道:“今日由老夫主持此次大会,众学子有文章、诗词、古言另类见解者都可上台诵读,由下方学子驳斥,若众学子认可则胜,若辩不过则败方可下台。”
“诺”
“由此大会开始,众学子想上台者可开始了。”
众学子谁都不愿先上台,因为谁都不知道对方斤两,先上者受众学子围攻可不是一件明智的事,张文远在讲台东侧末尾也在等看谁先上台,他也想看看这些学子的学问到底有多高。
扶桑老者见众人久不上台随即看向张文远说道:“小友为何不上台,昨日那一首词可谓是妙极,上台吟诵必能流传千古。”
“老先生过誉了,那首词并非我所写的,那首词是苏轼苏老先生所写。”
“苏轼?我并未听说这中土何时有名叫苏轼的学者,小友过谦了。”
“确是无有此人?”
“正是。”
张文远心生疑惑,心道:“难道说这个世界只有那些古之圣人过来了,那些诗人没有过来?”
正在张文远思考的时候有一学子走上了台,正是那个李青。
李青迈步走上台面向看台深施一礼说道:“学生李青想改之。”
孟德海说道:“讲来”
扶桑老者见李青走上台去随即看向张文远说道:
“这李青敢第一个上去,想必定有高见,小友这李青如何?”
“不学无术之辈。”
“嗯?不学无术之辈敢第一个上台?”
“老先生一会便知。”
李青向孟德海深施一礼开口说道:“我有文改动,各位同学品鉴,我认为《学》这本书中的大学之道,在明明德在亲民在止于至善应改成大学之道在明明德在新民,在止于至善才是正确的,诸位以为如何?”
周围学子一开始都认为这李青是哗众取宠,可这一句话台下学子都是一顿,想来想去确实是有些道理。
“为何改亲为新?请说明一下。”
“新民者自新之民也,大学之道在明明德,明明德,之意在于找到并弘扬自身之德行,故而从无光到有光,故而为新名,而非亲民,后而止于至善,新民者有了自身之德行,在到至善之境界,所以新之一字才对。”
邓院长在台上定了点头说道:“这李青有点意思,虽解释有些欠缺,但细想却是有点意思。”
两名学府老师也是频频点头
台下学子也是思来想去想要驳斥但细想竟然有些认同,故而鸦雀无声。
“小友,这李青上来便是如此高深的学问,不简单啊。”
张文远笑道:“恐怕有人指点,不过这学问却是不一般,非是这个年纪的学子能理解的。”
“小友,莫要嫉妒。”
张文远笑而不语,李青站在台上一脸淡定神色,内心却是无比开心。
宇文老者感觉这句话也是比较好的,但是相较于此还是盯着张文远,看着他在台下一言不发很是开心心中想道:“哈哈,挺好这个一上来把你们收拾了,比较不错。”
宇文归蝶看叔父心情不错小声问道:“叔父何事让你这么开心?”
“没什么,这下那个小子必然是我的徒弟了。”
“为什么?”
“因为他答不上来,若是这李青抢了头筹,这小子得不到第一,到时候我抢人不是简单了。”
“叔父可是忘了他有无色真气,他若上台你认为邓院长他们看不出来了”
“这点我怎么会想不到,我刚才让人偷偷的往他身上放了掩气粉,在场的人除了我恐怕没人能看的出来了,哈哈”
“叔父你可能要失望了,这个人文采也不简单的。”
“为何如此说?”
宇文归蝶就将昨晚的事情说了一遍,那老者顿时就不开心了,心中只能祈祷你可千万别出风头啊。
正在老者祈祷的时候,张文远开口了,原因是这李青盯着他一脸的倨傲仿佛在说我赢了你不行了吧,张文远本来不想说话的不过看他这样只能给他一些打击,让他明白明白人要懂得谦虚。
“自新之民?作新民中的新是这个意思不假,不过在新民却与此新不同,诸位这句话并不全下面还有治国平天下呢,却对这个新字没有一点解释,正如君子贤其贤而亲其亲,小人乐其乐而利其利,如保赤子,民之所好好之,此之谓民之父母等这些都是亲的意思,亲民就像书《孟》这本书中所说的亲亲仁民,亲之就是善待人民之意,所以亲民有养育教化的意思,说新民就有些偏颇了。”
台下学子听后频频点头,却是这个意思,台上李青想要辩驳却是说不出来言语,这段话还是他父亲在学府中找一老儒给出的主意,料定这学宫的学子想不明白,也没准备多说,如今这张文远一说自身丝毫没有回辩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