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景生一噎。
算了,造孽哟!
“老头,别怪人家沈慕了,又不是人家害我摔的,是我自己要爬的树啦!”
温景生听见她闺女又为那小子说话更加来气了,语气愈发冲了:“他那么个大小伙,就这么眼睁睁瞧着你一姑娘爬树,他可真好意思!”
“我…算了,我跟你说不清楚,你还是回去吧,我都服了你了,那么大的人了还这么幼稚!”温柔知道她爹只是关心她,可她却也不希望将责任推卸到另一方身上,本就与人家无关,况且她对他本就是有亏欠的。
“你这向外的姑娘,好,就我是个外人,是我打扰了,我走!”温景生赌气便要往外走。
然而猛地想到什么脚步顿了顿,又从宽大的衣袖里掏出一瓶药膏来:“喏,刚寻来的药,效果比原先那瓶好多了,你快擦了腿好了到时候又去找你那娇弱的小郎君,老头子我就不来碍你的眼了!”
语毕便气冲冲地往外走。
温柔想说些什么,却又作罢。
算了,过段时间就好了,留不住的人终究不能强留。
天气逐渐转晴,天空总是灰蒙蒙地阴暗,似在预示着什么。
春天渐去,夏日即来。
……
该来的终归是来了。
“小姐,沈郎君他逃了!”小翠的声音远远的从外面传了进来,穿透木制的门窗,桌椅板凳,最终在温柔的耳畔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