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小时候身体要比现在好些,也调皮些。”说着,姜母的眼里闪过一丝怀恋。
白白嫩嫩的小团子,如今长大了。
“可惜,我没有见过。”安母低落的低下头,心里对没有参与小姑娘的长大有些失望。
“以前没关系,未来也很好。”姜母拍拍安母的手,轻声安慰。
“嗯。”安母轻轻点头,嘴角勉强勾起一抹笑。
“哎呦!兰花啊!这是谁啊?”刘盼娣上午挨得骂不够,现在又来找姜母了。
“与你何干。”姜母一点也不客气。
她可清楚刘盼娣是什么样的人,所以,跟她客气,那才叫有鬼了。
“看你说的,我不就是问问吗!”刘盼娣撇撇嘴,心里不服气。
这姜家,什么都藏着掖着的。
也不知道有什么好藏的。
“那我不说也是正常的。”姜母冷眼,白了刘盼娣一眼。
“你......”刘盼娣一噎,瞬间不知道说什么了。
小气的宋兰花,说一下怎么了吗?又不会要她的命。
“我们走吧。”姜母伸手把刘盼娣推到一边,然后和安母从刘盼娣的面前走过。
刘盼娣一口牙都快被她咬碎了。
小的说不过,大的也说不过。
一家子都是牙尖嘴利的。
刘盼娣恨恨的一跺脚,看着安母的背影。
她能看出来,宋兰花旁边那女人,肯定是个不差钱的主。
瞧瞧那衣服,崭新崭新的,连一个补丁都没有。
还有那料子,一看就是好料子,肯定不便宜。
她要是能和那女人交好,那女人露出一丁点好处。她的日子就会好过很多。
但是,现在的前提是,她俩对方是谁都不知道。
该死的宋兰花,坏她好事。
刘盼娣心里恨得牙痒痒的。
“那人是谁?我看你们关系好像不是很好。”安母微微侧头,询问着。
“刘盼娣,你不用管她,她那人就是那种性子。”姜母语气随意,显然没把刘盼娣放在心上。
“好吧!”安母点头。
她感觉,好像不止姜母说的那样,但既然人家都这么说了,她还问的话。
那就显得不礼貌了。
她还是尊重别人为好,不说她就不问了。
“咱走到这儿,基本就差不多了。”姜母停下了脚步,看着不远处的土地。
“那块地里是玉米吗?长的可真好。”安母看着斜前方的一大块地,开口询问。
“嗯,是玉米。算是这一批里长的最好的一块地了。”姜母点头。
“看来我还是能认出的。”安母有些感慨。
她没出嫁前就一直被父母磋磨,等嫁给老安了,才慢慢变的好起来。
说起来,她已经十多年没有下过地了。
“长的可真好。”安母由衷的感叹。
她这一路走过来,发现胜利大队的地种的比起别的地方都要好一些。
最关键的是,好像有些人没事的时候就爱在这些来转转。
看见一棵草就给拔了,坚决不给一丝长大的机会。
也难怪会生的这么好,这是人家辛辛苦苦该得的。
“走吧!咱回去了,也不知道人醒了没有。”姜母一想起中午的事,心里就忍不住翻白眼。
真是,想把人扶回房间,结果死活不干,还要接着喝。
“我看悬,中午喝了那么多,一时半会儿醒不了。”安母摇头,无语望天。
她也不想回忆中午的那一幕了。
时间倒回中午。
姜父抱着安父的一只胳膊死活不松手,任凭姜南秋他们怎么拉都没用。
最后姜母一巴掌打在姜父的脸上,姜父才松开了安父。
松开了到也还好,可怕的是,姜父一把抱住姜母,嘴里不停的说‘继续喝继续喝’。
那时候姜母的脸都变的铁青铁青的了。
而安母那里也不好过,安父被姜父松开,手一抓,直接抓住了安母的手,脸不停的在上面蹭来蹭去的。
把安母的手蹭的通红的一片。
安母想收回手,结果安父抓的太紧,她怎么都挣脱不开。
最后还是姜卓华逮着安父的手,一根手指一根手指的掰开的。
好不容易把两人弄回房间了,安母和姜母也累惨了。
“下次可不能让他们这么喝了。”姜母心有余悸的开口。
她还是第一次见姜父喝醉。
以前姜父虽然喝,但喝的不多,所以姜母还没见姜父喝醉过。
不过现在知道了,姜母是不会让姜父喝成今天这样了。
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