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云山骚扰何淑芬不成正憋着一肚子火,中午的时候他从解集喝完酒回来遇到正在屋后浇菜的何淑芬,何淑芬那弯腰起伏扭动的屁股画面更是在他脑海里浮游了一下午,晚上人家又来请酒,他人虽去了却把酒推掉都没认真喝就为了等到晚上这么一回。
即便刚才回来的时候他还在幻想着卓云东长期不在家,何淑芬的那块地早就该旱得不行了,白天她浇了菜园子的地晚上自己倒要好好浇灌一下她这块地,直到此时吃了个闷瘪才领会到何淑芬居然那么硬气。自己的男人长期不在家这女人还这么不开化肯定有毛病,此时的卓云山只能这么自我安慰着。
“十几年了,除了卓云海的媳妇还没遇到过这样的硬茬。”
卓云山边走边自言自语地说道。声音不大,卓飞却听的真切,卓云山所说的卓云海的媳妇除了他母亲还能有谁。
“狗日的老东西,居然也骚扰过我妈,老子今天不把你给治残老子就不姓卓。”卓飞心里暗骂着,虽然心里恨意猛增,可他还没弄明白此时卓云山到底在想干什么,所以手里虽然握着那块石头也没有冲动立马上去暴打一顿。
卓云山晚上酒没敢多喝就是怕喝多了身体不听使唤,此时他被何淑芬弄得心里有种挫败感正憋着一股无名火,如果不宣泄一下今天晚上是绝对不会甘心的,他往东南去自然是去找何文萃。
何文萃和何淑芬同姓因为她们俩的娘家都是桥头村的,何文萃虽然取了个文雅点的名字私生活却很放荡,没嫁人之前就跟一些社会人牵扯不清结了婚也没闲着。
卓飞也曾听过一些传言说何文翠跟卓庄村多个人有过不清不楚的关系,可传言终归传言卓飞也没亲眼看过。
俗话说得好无风不起浪,没有不透风的墙。她跟卓云山的事也不是什么秘密,但要不是亲眼目睹这一切,卓飞从未想过他们村的书记还有这些如此浪荡不堪的一面。
卓云山故技重施先是敲了几声后墙然后就跑到门边去候着,过了几分钟院门闪出一道缝,然后何文萃小心翼翼地伸出个头东西两望。
“我都看过了,没人!”
“不是前几天才来过的吗,怎么又来了,长本事了你?”
“别废话,正憋着火呢!”
“催什么催,就你那点活有什么可值得骄傲的?没有犁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小心你这身子骨散了架。”
“那就速战速决,别的都省略吧,直接从后边来吧,好使劲。”
卓飞趴在路旁小沟的草丛里被蚊子叮的浑身疼痒不停,他不停的挥着手驱赶着蚊子 却又怕弄出声响来露了动静,他越想越觉得卓云山罪大恶极。
他抬头看了看卓云山的方位,然后对准了角度使劲地将手里的石头向他扔去。由于天黑看不清也没个准头,石头只砸到卓云山的一条腿。此时卓云山正在聚精会神不停地蠕动着屁股,冷不丁的被一块石头砸到了腿上顿时吓得一哆嗦。
“有人”卓云山突然惊慌地叫道,然后他就慌忙的一边提着裤子一边跑。跑了几步感觉哪里不对劲,又折身回来向南边跑去。
何文萃也没来得及收拾就慌忙地躲进院子关上了门。
同时慌张的还有卓飞,他不知道他的石头会把卓云山打的怎样。他趴在草丛里大气都不敢出更不敢抬头看,只听到脚步声先是往西跑了,跑了几步又回来往南跑去。他顿了一下才明白,卓云山也挺会耍聪明的。他听脚步声跑远了才抬头看了看,何文萃早已锁上门躲回屋里去了。
在一切安静之后,卓飞才走出来四处看看。在他转身往家里走得时候,何文萃正趴在门缝上看着。虽然她看不清楚是谁,却记住了他走路的身形。
卓飞走在回家的路上不停地在想卓云武虽然跋扈但那都是明面上的,相比卓云武他哥卓云山才更阴险。
卓云山一路惊慌小跑地回到家门口蹲在地上休息,然后摸了摸腿顺便看看有没有人跟着。卓云山的腿被砸的乌青黑肿,虽然没有流血却痛的厉害。
相比这点疼痛和因这次被砸而引起生活上的沮丧根本不值得一提,让他没有想到的是自这次事情之后每当他再有些倔强冲动的时候总是在重要关头感觉背后会有一块石头飞过来,几次三番后他也就彻底成了累倒的牛了。
卓飞躺在床上一时睡不着,他仔细回忆着刚才发生事情的经过,收获的惊诧比刺激更多,以他的年龄和思想还不能理解成人世界的诡诧和阴损。
第二天去上学的路上卓飞忍不住的跟卓品超讲了昨晚的经历,当然他隐掉卓云山骚扰何淑芬的部分。卓飞绘声绘色地描述着当时的情景,卓品超听的面红耳赤。他纳闷卓飞的生活里总是一些稀奇古怪的经历,其实这些都是平常生活的组成部分,是他自己刻板读书忽略了生活上的细节。
卓飞恰恰跟他相反,他需要在生活中找乐子,所以能看到跟卓品超不一样的地方,知识学得好并不等同于生活的质量高。当然他也知道卓品超不会把这些事情讲给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