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刘文曲被人打得满地找牙丢在刘府门口,看门的小厮看到大吃一惊。
试问放眼全京城,敢揍这位纨绔的能有几人?
不敢耽搁,赶紧招人搬回去,顺便去通知刘如川。
刘如川目前在苏澈阵营里,与罗文凯关系极好,两人虽然是上下级但平日里却称兄道弟,逢年过节也会相互串门。
而且刘文曲与罗通关系也非常好,哥俩竟然出入一些风月场所,算是四九城里有名的纨绔兄弟。
这次罗通被发配辽东是让人始料未及的,刘如川也闻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味道,于是去问罗文凯到底是因为什么。
但罗文凯却出奇的没有说,因为关于苏澈的事情还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这更是让刘如川丈二摸不着头脑,想打听一下却又没有任何消息传回来,于是干脆让儿子老老实实在家待着,不许出去惹事。
今天是他偷跑出去的,心思出去溜达溜达又不惹祸,哪知道吃饭的时候听闻燕来楼的老板娘绝美无比,这才起了歹心。
又想着一个商贾老板而已,不可能有什么背景,这才敢动手动脚,哪知道正好被苏澈这个煞神碰到,狠狠殴打了一顿。
满嘴的牙都碎了,脸像血葫芦似的说话漏风,大夫治伤的时候刘文曲痛苦的声音传出去老远,他母亲坐在床边上哭得像个泪人。
刘如川更是怒不可遏。
他还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猖狂的人,连自己儿子都敢打?
“老爷,您可得为曲儿做主啊!他才21岁,还没有结婚呢!”
“被人家打成这个样子,这以后可怎么办啊!”
“呜呜呜,可真是要了妾身的命啊!”
“哎呦呦...呜呜呜。”
“住口!”
刘如川忍无可忍喊道。
“哭哭啼啼的,让下人看到成什么样子?曲儿,你说,是谁打的你?”
“唔..嘶,燕来...嘶...”
刘文曲现在说话漏风得紧,连囫囵个的话都说不出来。
刘如川更是着急上火。
一转身就准备出去。
“老夫找刑部尚书,彻查此案。必须将打我儿子的凶手缉拿归案!”
“不必了。”
刘如川正要出门就看到罗文凯一脸阴霾的走了过来。
前者一愣,对他说道:“罗兄?你怎么来了?”
“呵,我怎么来了,你也好意思问?”
“这...敢问大人可是出了什么事?”
听到罗文凯的口气,刘如川就知道这家伙一定是来办公事的,既然是公事就得用官腔说话。
只不过他此时实在没有与罗文凯闲谈的心情,他着急去给儿子报仇。
罗文凯闪身进屋,看了看躺在床上的刘文曲,阴沉着脸对刘如川说道。
“跟老夫过来。”
“是。”
两人来到一处僻静的角落,确定没有人偷听之后罗文凯才说道。
“兄弟,你惹大麻烦了。”
“大麻烦?什么麻烦,还请罗兄把话说全啊。”
“呵,你儿子调戏了一位大人物的小妾,所以才会被殴打成这个样子。”
“大人物?”
刘如川有些不解。
要说大人物,全京城能大过自己的就那么几个人,他们家的家人刘文曲也都拜见过,怎么可能会闹出这样的误会呢?
“请罗兄示下。”
“不能说,但是你记住,你的官途恐怕到此为止了,明天你们全家就要流放辽东,唉。”
“什么!?”
刘如川如遭晴天霹雳!
自己努力了半辈子好不容易才熬到了兵部侍郎的位置,以后还有更好的前途在等着自己呢!
这怎么因为孩子打架就要发配辽东呢?这合理吗?
“罗兄!这到底是为什么啊?”
“兄弟,这次我帮不了你,而且也不能帮,那位爷正在气头上呢。你听我的,先去辽东休养几年,等这边的事情平定之后我再想办法把你调回来。”
“不,不,这不可能!罗兄,那个人到底是谁?你告诉我,我负荆请罪行吗?我亲自去求他行吗?”
“唉,事已至此,告诉你也无妨。他是...”
“咳咳咳。”
罗文凯正要说话,突然在墙壁的另一边传来轻咳的声音。
罗文凯像被踩到尾巴似的,赶紧跳起来。
“我没说!我没说!”
刘如川被罗文凯一系列操作都看傻了。
“罗兄,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演什么戏啊?我们不是好兄弟吗?这些年我在你手下兢兢业业,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
“哎呀你说的这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