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澈的表情明显怔了一下。
妇人?公孙?
难道是公孙离来了?
天呐,她来干什么!!
苏澈想都没想,身子就扭就飞了出去,等来到会客厅门外的时候却感觉这里的气氛有些诡异。
公孙离正一个人端坐在那里,气势如虹,不苟言笑,太后的范儿拿捏得十足,而赵清寒正坐在她另一边,不论是气质还是态度,都要比公孙离稍逊一筹。
“姐姐怕是不懂规矩了吧?这好歹也是苏府,你这么直挺挺地闯进来,不怕被人笑话吗?”
“呵,你这女人真有意思,哀家身为苏澈的正妻,这府邸就是我的府邸,岂容你说三道四?”
“呵呵呵,姐姐怕是误会了,早在半年前夫君就已经确定,我才是苏家主母,不知道你这正妻的身份是怎么来的?”
“那是因为评选的时候我不在,否则你认为你有资格当正妻吗?少废话,苏澈呢?”
公孙离脸色很不好,一路上舟车劳顿不说,刚坐下就受到赵清寒的正面进攻。
而赵清寒也很不爽利,自己午睡得好好的,突然有下人就来禀报,说一个自称是老爷妻子的女人闯了进来,还挺着个大肚子!
赵清寒知道苏澈喜欢沾花惹草的,也不忌讳什么,但这女人突然闯进来还说自己的正妻,这让已经是正妻的赵清寒如何自处?当即就来到现场。
结果没想到啊,来的女人竟然穿着大秦凤袍!往椅子上一坐竟然就是一只天然的母老虎,气质斐然。
赵清寒的气质是天然的,是典雅与淡然,与雷厉风行,杀人如麻的公孙离相比,确实差了不止一个档次,但赵清寒为了捍卫当家主母的威严,还是迎难而上。
“夫君不在。”
“干什么去了?他连续十天没有来信,哀家还以为他出了事情。”
“夫君确实遇到点小事情,但是还不需要你操心。”
“你这话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苏家不欢迎你。”
“呵,有点意思,看来你是想和哀家比试比试手段了?”
“姐姐身为大秦崇德太后,地位尊崇,我怎么敢呢。”
“你少给哀家阴阳怪气的,最后再问你一遍,苏澈人呢?”
苏澈知道,自己再不出现两女就要彻底打起来了,于是走进会客厅。
赵清寒见苏澈真的来了,悄悄松了口气。
说实话,与公孙离这样的女人对垒,实属很累,也很没有把握。
“夫君,您回来了。”
“嗯,寒儿,你去休息吧,这里交给我。”
“是。”
赵清寒微微作揖,轻描淡写地看了公孙离一眼,然后离开。
而刚刚还剑拔弩张要吃人的公孙离,见到苏澈的刹那竟然眼眶湿润,倔强的小鼻子一抽一抽的很是可爱。
苏澈叹了口气。
“唉,离儿...”
“别叫我!”一声离儿让公孙离的眼泪啪叽一声落在凤袍上,她转过头去,“你好狠的心,竟然这么久都不给我来信,我还以为你...”
“确实是发生了一点变故,所以才...话说你是怎么过来的?还穿成这个样子。”
大秦崇德太后亲自来到大周私会情人,这消息传出去绝对足够的劲爆,堪称华夏千年以来最大的瓜,所以苏澈不得不小心行事。
公孙离强忍着眼泪不回答,苏澈走到她面前,牵起她的手。
公孙离也顺从地起身,被苏澈抱进怀里。
“离儿,你可想煞我了。”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这个时候的女人是最需要甜言蜜语来磨平伤痛的,苏澈深知此道,于是一张嘴就是各种腻腻歪歪的话。
“宝贝,快抬起头看看我。”
“怎么?不想看你最爱的夫君吗?”
“那为夫可要使坏了哦。”
说着苏澈一只大手捏住公孙离的一瓣腰下。
自从苏澈离开西秦以后,公孙离再也没受到过这种刺激,当即惊讶地跳开。
“夫君...你..你可别使坏!”
“哈哈哈哈,刚刚不是还强忍着不和我说话的吗?”
“谁让你这么久都不来个信儿,我又是担心又是焦急,只能跑过来了呀。”
“那你到底是以什么理由过来的?现在北周可不太平,前些日子我还遭了暗算,如果没有特殊事情,我需要你迅速回到西秦的行宫里。”
公孙离看出苏澈脸上的凝重,知道肯定是发生了什么大事。她也没着急,拉着苏澈的手坐下。
“来人!上茶!”
好家伙,到底是当习惯上位者的,这一声来人喊得中气十足。
公孙离问道:“夫君,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和离儿说说,说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