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苏澈?呵呵呵,你们未免也太天真了吧?”
“丞相大人是什么意思?”
“对啊,我们怎么就天真了?”
“以前慕容绅的三个皇子不都是我们杀的吗?”
“哈哈哈哈。”楚珲仰天大笑,“滑天下之大稽!慕容绅的三个皇子是你们杀的?你们好意思吗?他们是苏澈杀的!从那个苏澈就已经开始谋划着篡位了,这样心机重,身手好的人,是你们说杀就杀的吗?”
“我们杀不了,但是我们可以请人啊!找天道啊!”
“天道?天道六大高手集体被苏澈秒杀,他的武力值恐怕已经快进入化境了!敢问天道里还有这样的人吗?更何况,自从天道的势力被苏澈从北周连根拔除以后,天道就已经对外声明,只要是针对苏澈的事情,他们一律不参与!这是被苏澈给打怕了!”
“可是...”
“可是什么?你再说个组织出来,老夫今天就看看,这个世界上谁能杀了苏澈?”
群臣探讨得很是激烈,不过显然是楚珲的言论更有准确性,也更有市场,技压群雄。
所有大臣被说得垂头丧气,不该到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