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躯。
男人的眼珠子骤然全白，头顶冒出了一朵柔软的白花。
白花扎根于肉体，看不见的根须替代了全身的血管，把控绝对掌控权。
“去，把这人的印记抹去。”
天玖兮没什么感情的命令道。
墨上将此时神智全无，自己站了起来，走到了桌上的秃头男人身边。
想去除【替身蛇纹】，需要同为墨家血脉的人来做。
“霸总”从自己的魂中抽出了一滴血，落在了那人的秃头处。
这个诡异扭曲的图案，如火遇水般滋滋作响，很快就被彻底去除。
处理好后，天玖兮让小绿把人收了回去。
墨上将的灵魂记忆，很早被她翻过。
回忆一点点浮起。
“弑神噬肉而延续下来的肮脏血脉，肮脏联盟。”女孩眼底生出了浓浓的厌恶。
宇宙没有后天神。
这里的神，是宇宙的古神。
据他们历史课讲的，是九位宇宙古神蓦然降临，干涉控制了他们的文明。
人类备受压迫，成为了神明的玩物。
他们弑神，是为了人类文明的延续。
他们吞噬神，是为了进一步的反抗。
谁知道呢。
就算是真的。
虚空文明又做错了什么？
屠龙勇士，终成恶龙。
……
天玖兮推开了会谈室的门。
外面是一间更大的会客厅。
除了万俟子涵、鲁比、万俟景外，还多出了两人。
一个戴着面具看不清容貌，但身材匀称、肩宽腿长的神秘男人。
一个气度不凡，看着四十几岁身材瘦削却不羸弱的男人。
两人都是聚气阶。
天玖兮一时无语：今晚捅聚气窝了。
要知道，盖承破说，如今灵界记录在天柱的聚气阶，不过百余人。
他的名字在最下方，是最新的，自己用天地之气刻上去的。
聚气天柱，位于西灵界的上空，建于五百多年前。
夜晚，上边的名字闪闪发光。
这是修灵师，在等级上面的至高荣耀。
五人在谈话间，注意到了开门的女孩。
在四个聚气，和一个即将聚气的人望过来前。
天玖兮因为嫌麻烦，把门又默默关上了，自己回沙发上等着。
她开始猜测着，刚刚那两人的身份。
西灵界，以六大灵殿为尊。
暗影灵殿、曜日灵殿、曙光灵殿、神息灵殿、守护灵殿、制牢灵殿。
分别对应着六大修灵职业。
敏捷、强攻、辅助、灵魂、防御、控制。
而攻守殿，便是把他们聚集起来的中心纽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