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好吗?”
“她有好几天没给我电话了,这学期她课不重,钢琴师的工作又辞了,应该不错吧,兴许恋爱了呢!”桑榆顺嘴说道,想起那晚宋冉打来一通关于爱上一个不可能相爱的人的电话。
李瓒握着方向盘的手一颤,“她有男朋友了吗?”
“我乱讲的。其实追她的人超多,但因为对以前的男友总是割舍不去留恋,她是个恋旧的人,爱活在回忆中,一时很难接受别人。”桑榆长长地叹了口气。
宋冉外形清丽,性情又淡雅,只是初恋时所爱非人,不知不觉成了心口上一道无法愈合的伤口,到现在,还是孤孤单单一个人。
李瓒全身像电击了一般,那个对他说“上帝不会让一个人永远孤单”的小宋老师会有这么刻骨铭心的过去?她并不是看上去真的那么青春、阳光?
这个时辰不是上下班的高峰,路上不堵,车很快到了生化研究所。
桑榆谢过李瓒,下了车,摇手向他道别。
李瓒问要不要等她,她说不要了,她有可能在里面待很久。
李瓒怔怔地看着生化研究所黑漆漆的门牌,点点头,一脸深沉地开着车远去了。
桑榆真的在生化研究所待了很久,苏南送她出来时,天色渐渐暗下来,街景仿佛淡淡地染上了一层雾。
“这件事不要太急,五年可以,十年也可以,要把自己的身子养好、腹中的宝宝照顾好。”苏南叮嘱道。
桑榆过意不去的说:“不会拖那么久的,我已经够麻烦苏所长的。”
“哪里的话,你呀,”苏南叹了口气,“真的挺倔,在80后的孩子里很少见。嗯,有什么不方便的地方尽管给我打电话,路上小心。”他为她拦下一辆出租,体贴地替她打开车门。
桑榆一再地感激,苏南摇手,心疼地直眨眼。
车上,桑榆摇出手机,明后天都要有事,她应该知会一下黎景晨。
黎景晨此时正呆在安静的寓所里,一场疯狂的缠绵刚刚结束,安静在浴室沐浴,他面色阴沉地站在窗台前抽烟。
不知是惩罚自己,还是惩罚别人,他非常卖力的投入了这场男女激情游戏之中,当肉体的欢悦褪去,他却没有一丝一毫的轻松感,心情反而更坏了。
手机在桌上颤动地转着,这支新换的手机,没有几个人知道,他有点惊喜地奔过去。
“喂?”冷漠的声音有一丝暗哑。
“黎总,我是桑榆。”桑榆的声音,隔着长长的电波传来,是依然如故的清雅恬美。
“嗯,有事?”他故作漫不经心地问道。
“我想请三天假,有些私事要处理,可以吗?”
心突地一沉,她怎么从今天看到他和温以凡打架后,事情就多了起来,搞不好后面又要来个辞职了,黎景晨不觉有点火大,“上班怎么可以这样随意,一点规矩都没有吗?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对不起,黎总,我真的有事,很重要的事。”桑榆无奈地说。
“那好吧,随便你。”他低吼道。
“亲爱的,怎么了,口气好凶哦,也不怕人家会吓着。”安静披着一件酒红色的睡衣,楚楚动人的走过来,环住他的脖子,娇嗔地抢过他手中的手机,不由分说地合上,“在我这里,你要完完全全属于我,不允许任何人打扰,哪怕是工作也不行。亲爱的,我有这个权利吗?”
黎景晨冷漠地瞪着她,一言不发。
那边的桑榆盯着突然被挂断的手机,呆呆地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