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云策愣怔三秒,“元容,备车,我们进宫。”
“我也去。”
芮锦希利索的换上衣服,带上药箱,以防万一。
养心殿。
盛轩帝看着急急忙慌的俩人,不禁失笑。
“稀罕!什么事能让你们慌张?”
看看芮锦希手里的箱子,笑道:“你这个箱子,可不像是装了好吃的。”
“都什么时候了,您还惦记着吃。”
芮锦希撇撇嘴,逗得盛轩帝哈哈笑。
“什么时候?晚膳时候。”
墨云策说道:“皇伯,我们这会儿来,是因为突然想到……”
他将他们的担忧告诉盛轩帝,盛轩帝轻轻一笑,
“担心朕?要不你们进宫住吧。”
“皇伯,那不合祖制。”
“祖制是用了打破的,朕不介意第一个破了它。”
“皇伯,不说这个,让锦希帮您查一下吧。”
盛轩帝见墨云策跳过话题,也不再多说。不忍拂了俩孩子们的面子,伸出了手。
芮锦希一边探脉,一边用透视眼检视,片刻后,轻吐口气。
“无大事!”
盛轩帝挑眉,墨云策急问:“就是有小问题了?”
“嗯!皇伯的睡眠严重不好。”
崔福忙点头,“世子妃果真医术了得,第一次给陛下请脉,就看出了病症。”
“多嘴!”
盛轩帝佯怒,凶巴巴的嘱咐,“不许将丫头的医术透露出去。”
崔福赶忙应承。
“皇伯,睡眠不好,老的快,还伤身。您呐,是思虑太多了,有些事,该放下就得放下。”
“嗯哼!你还能看得出,朕有心事?”
芮锦希俏皮的说道:“那当然,您都写脸上了。”
“真的?朕要看看。”
盛轩帝让崔福拿镜子来,他要确认。墨云策拦住,忧心的说道:
“暗卫都可靠吗?要换一换吗?”
“放心,朕不会有事。”
芮锦希打开箱子,变戏法似的拿出十几个瓶子。
看得盛轩帝和崔福心惊已,“这都是助眠的?都要吃?”
芮锦希拿出的就是各种维生素,鱼油等等。
“昂!吃呗!”
关键是她有,还不用花钱。若在前世,可不舍得这么吃,也不需要。
最后,芮锦希翻出最重要的,“皇伯,这两瓶是解毒的,您和福公公一人一瓶,有备无患。”
崔福赶忙帮着收起,指着那些奇怪的药瓶,“世子妃,这些是不是太多了?”
“呵呵!好像……不算多,吃着吧,对身体有益。”
她又翻出一堆,“福公公,这些给您,养好身子,好好伺候皇伯。”
“哎!老奴吃!”
崔福愁眉苦脸的看着那堆药瓶,芮锦希写下服用方法,交给崔福。
盛轩帝对她的箱子充满兴趣,正想近前看看,墨云策连忙告辞。
“慌什么?用了晚膳再走。”
“不了!府里已备好了。”
俩人如来时一般,又匆匆告辞。
“哼!他们就是嫌弃宫里的味道不好。”
崔福点头,“宣王府的伙食,的确好。”
盛轩帝狠狠瞪他一眼。崔福赶忙去收拾药瓶。
芮锦希和墨云策是坐着马车进来的,这是墨云策的特权。
太子从凤栖宫出来,往东宫走,正好看到马车的影子,垂下的眼睛里,满是阴鸷。
墨云策,好好的做残废不好吗?为何要抢走父皇的关爱?
“殿下,英国公府送来的暗卫都已安顿好,随时听候您的命令。”
太子的心腹,从小伺候他的太监路全,特意向他禀报此事。
太子的眼神闪了闪,“孤知道了,让他们好好办差,孤不会亏待他们。”
“奴才一定转告他们。”
七月初三,善元堂搬进了大馆子。
大门上的牌匾非常宽大,上一行写着“天下第一善”,刻着御印。
下一行是三个大字“善元堂”。
大堂里还挂着“悬壶济世”。
很多来道贺的同行羡慕的看着皇帝的印迹。
“就冲这印,善元堂的生意差不了。”
叶荀笑道:“各位同行说笑了,善元堂宁愿生意不好,也不愿百姓生病。”
“那是,那是,少东家果然大善。”
胡太医混在一群人中,满眼嫉恨。
王太医不知打哪儿转了出来,“荀师弟,这医馆气派啊!”
“都是师妹的想法,那丫头聪明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