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小人是您一手提拔起来的,小人绝不会忘恩负义。”
“这还差不多。”太后冷哼了一声,但是对尚公公也没什么好印象。
一个没根儿的东西,自然是墙头草。
她看着这人算是机灵的份上,顺手提拔了一下。
之前的那个单悠之,她怎么看都觉得阴险狡诈,看着不爽。
她久居深宫之中,去岁为国祈福在寺里修行了一
年。
前些时日刚刚回宫,就听闻皇上幽禁了皇后,又以极其冷酷的方式处置了齐家。
皇后出自太后的母族,而齐家和太后母族也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太后当然不想看着齐家和母族的势力旁落。
齐家流放的流放,发卖的发卖,已经无可挽回。
太后命人稍稍一调查,发现竟是一个女人在兴风作浪。
这么多年从未有过如此先例,太后自然心中有怨气。
“太后娘娘,农工人圣眷正浓,咱们还是不要……”尚公公说完委屈的低着头。
他每次被皇上不喜都是因为农工人。
更何况,他是太后一手提拔起来的,自然唯太后马首是瞻。
“圣眷?这天下都是皇上的,又不是她农工人一人的,怎得这女人如此猖狂,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所有的臣民都是皇上的臣民,也就是哀家的臣民,难不成她还在哀家的头上兴风作浪,让哀家也对她言听计从?”太后讽刺的,反问了一声。
“太后娘娘言重,您是后宫之主,天下女人的表率,谁还敢在您的头上兴风作浪,哪怕农工人再有才,再有本事,见到太后您也得恭恭敬敬的。”尚公公很懂得提供情绪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