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固。
甚至连空间深处偶尔出现的细微缝隙也瞬间消失，被目光强制闭合。
除此之外重瞳状态下空间一层层变得虚无，就像深处是无限虚空，又似深渊一样无尽深远。
然后……就没了。
强化到高级的虚空重瞳似乎只是让空间波动停滞，没有太强攻击力，比如不能目光所致粉碎一片空间。
不过在那漆黑虚空深处偶尔有一些玄奥的痕迹闪过，那是空间具现的痕迹，类似前面参悟的先天空间符文气息。
与此同时，陈楚眼前页面浮现，目光落在天赋备注上。
天赋：虚空重瞳【高级，目之所及空间停滞，裂缝闭合，可看破一切虚妄，直视力量本质】
“看破一切虚无直视力量本质，包括空间的本质吗？”陈楚目光微动。
相对于重瞳的‘攻击’，看见甚至触摸空间痕迹的‘被动’更珍贵。
对于现在的陈楚来说，战斗和爆发的手段都不缺，他缺的是对天地万物的领悟和认知，缺的是时间。
而这双可以看见空间痕迹甚至力量本质的双眼，对他来说比一个战斗天赋的帮助更大。
至于重瞳后面，强化到极致可以撕裂次元粉碎空间的备注，陈楚感觉至少要强化到顶级甚至更强才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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