块,肚肠肝肺脾胃肾什么的也从身体里暴了出来,更有一些倒霉蛋,脑瓜子一下子碎掉了,这白花花的脑浆汁飞溅得到处都是,连空气中也由腥臭中散发出了一丝甜意。
幸存的土著人全都给吓得疯掉了。
他们很多人口涎横飞,米田共和黄汤肆意的喷射出去。
逃啊!
没有方向,没有头绪,不停的奔跑。
原本只是轻微地溃败演变成了不顾头尾的绝地大逃亡。
这一战,毫无疑问,是西斯廷人笑到了最后。其实,以双方的兵力而言之,西斯廷人的数量仅有土著的十分之一都不到。
但他们武器,训练,组织力,完全在土著之上,双方之战,根本没有什么不可测,西斯廷人就像大人打小孩子一样,轻易的就击败了他们。
大批的土著举手投降了。
虽然如此,但西斯廷人丝毫不尊重这些一击即溃的俘虏。
他们随意的斩杀看不顺眼的土著。
比如不爽土著的某个眼神,觉得某个土著太丑,又或是太恶心什么的,直接一刀劈下去。
还有一些变态的军官,扯过一个土著的军事首领就折磨他。
军官上来就削掉了他的耳朵,然后割下他的鼻子,再用一把汤勺把眼睛从眼眶里扒拉出来,用手硬扯下来,里面的视神经线被硬生生着扯断,土著人疼得死去活来,活来死去,在地上不停的打滚。
场面可以说残忍至极。
还有军士在对土著妇女进行施暴。
这时有人上前阻止了。
但理由并不是妇女。
而是倘若你这样,可能会让这些土著拥有我们的血脉,毫无疑问,这会玷污我们的血脉,你也不想在这些土著人中有一个是自己未来的孩子吧?
于是这个军官就站起来,用一把手铳子把女人轰死。
一批俘虏被挑了出来。
他们被指认是土著人中的军官。
西斯廷人懒得制造断头台这种专门的杀人工具。
直接上手,用马刀劈砍。
这马刀看起来细长,是经过考究设计的,挥舞起来十分的顺手趁劲儿,主打就是一个利于劈砍。
一刀下去,砍一颗脑瓜,绝对不成问题。倘若你砍不下来,要么是你没砍好,俘虏头搁那儿乱动,让你砍到了身体或头,没瞅准脖子,要么就是你技术不到家,用力没用好。
这马刀砍头,讲究的是高高举起,顺势而下,用刀的四六之处当着力点,如此就能顺手趁劲地喀嚓一下,把颗脑袋给斩下来。
人头落地,咕噜噜地在地上跳动,然后被马蹄子踢得到处都是。
骑兵过后,其余步兵士兵也跟了上来,跟着欢快地乱踢,就像他们平时玩踢皮球游戏一样。
他们是如此肆无忌惮的享受着胜利的快乐。
对于别人,不好说。
但对于这些西斯廷人士兵,他们就是这样残忍。
因为在这座岛上,西斯廷人压根儿丝毫的也没把土著人当成人看。
这座岛上的土著人,十分丑陋,懒惰,还十分野蛮和原始。
当年,西斯廷人刚来时,就发现这是群原始人似的野人,他们也许有自己的组织结构,有群体意识,有土著头领,但十分落后,没有冶金制造能力,也没有组织能力。
很多人都是用树皮兽皮过日子。
拉了米田共,直接用土块来擦腚。
这种愚蠢和落后,又怎么可能让西斯廷人去高看一眼他们?
西斯廷人夺权不把他们当回事,在此地建造城堡。
从那时起,这些野人就不止一次想要袭击他们,不是什么危机意识,纯粹是简单的排外思想而已。又或者是想要抢劫而已。
他们经常这么干。
于是战斗就开始了。
一开始时,土著人没有多大团结,来袭击的只是一个部落一个小族,是旁边附近的什么人而已,数量不多,少的时候只有几十个人,又或者多一些有一到几百个人。
这些人不能说没用。
他们大大的帮助到了西斯廷人。
毫无疑问,这些人大多成了俘虏。
他们被串了绳子,打上脚铐,充当了苦力。渐渐的,苦力越来越多,虽然付出了巨大的代价,但这座名为塞班的城堡终究是被建立起来了。
而那些土著人中,渐渐也有一些被西斯廷人的文明生活所吸引,愿意搁这当狗。
不过话说回来。
西斯廷人要做的事很多,工程也很多,基建就是在消耗人命。
纵然投靠了西斯廷人,能够生活好的也是不多,渐渐的,在土著人中又发展出了一部分反抗组织。
后来反抗组织越来越大,越来越多。
针对城堡有敌意的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