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撞脏东西了,晦气。”唐墨挠了挠耳朵,“刚还以为有苍蝇呢。”
叶荷气得直跳脚,指着他鼻子喝问:“你说谁是脏东西!”
唐墨没回答,只是看她一眼,不言自明。
叶荷这几下嗓门不小,现在连路人都在看她。
有人客气地关心道:“兄弟这是怎么了,家里小孩啊?”
“是呀小姑娘,当街闹腾多不好看,有话和你哥哥好好说呀。”
叶荷狠狠瞪了一圈围观的人:“要你们管,这是我清虚宗的事!”
“清虚宗,封山的那个?”
“欸那宗门还在呢?不是说之前死绝了?”
叶荷气得红眼大骂:“你们才死绝了!全家都死完了!”
“嘿!这小孩怎么出口成脏?”
“就是,不会好好说话啊,什么教养!兄弟你咋管出个这来?”
唐墨过几天还要做生意呢,赶紧撇清关系:“我可不是清虚宗的,更不是这人哥哥,大家别冤枉我。”
“那她这是?”
“大概这儿不好使。”
唐墨指着叶荷脑门,围观者恍然大悟,继续各忙各的不管了。
都忙,犯不着和脑子有问题的计较。
但临走前都对唐墨投去同情的目光,还真是没看黄历撞脏东西了。
甚至还有热心的想拉他一块走。
叶荷眼圈通红:“狼心狗肺!我都同意让你回山了,不识好歹的东西!”
其实退宗后唐墨就彻底无所谓了,他没那闲工夫和神经病计较。
前提是她们不来犯病。
“你觉得你的意见对我很重要吗?”唐墨淡淡道,“管好你自己吧,反正别的你也做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