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情期总是甜蜜而折磨的。
云浅这几天不是在累瘫就是在累瘫的路上,到最后她已经无力再说什么了。
通过这一次的宝贵经验,云浅得到了下一次发情期应该早点跑的深刻教训,这是她在睡过去之前模模糊糊想的。
怀里的女孩陷入了深度的睡眠,发情期期间得到极大安抚的司忱现在却是精神抖擞。
他看着云浅恬淡的睡颜,眼底不自觉柔软。
这几天确实有些过分了,把云浅都累到了,司忱淡淡地想。
下次是不是该克制一点?
司忱看了云浅几秒,心想还是算了,这次错了,下次还敢。
旁边柜子上放着的手机亮了一下,然后又亮了一下,有人连续发消息过来。
司忱看了过去,发现是自己的手机,这几天给他发信息的人有很多,司忱大致扫了一眼,大多都是家里人问他的发情期怎么样了,需不需要帮助。
他一一回复已经没事了过去。
怀里的女孩突然发出一声无意识的呓语,司忱低头将女孩抱得更紧,顺便在云浅脸颊上亲了一口。
………
云浅这一觉睡得格外好,睁眼是外面已经是天黑,卧室里也是漆黑一片,云浅伸手在边上摸了一下,没有摸到人。
于是便走下床,朝房间外面走去。
房门一打开,客厅明亮的光线刺激到了云浅的眼睛,她抬手挡了一下,等到完全适应这种亮度才把手放下来。
客厅里没人,声音是从厨房传过来的。
司忱姿态懒散地倚在吧台前,面前的锅里正在煮着什么,越靠近厨房,食物的香味就越浓郁。
云浅揉着眼睛走到司忱身边,下意识抬手寻找拥抱。
司忱微微俯身,将云浅抱进怀里,两个人都很享受这种温存时刻。
“在做什么?”云浅的声音还是哑着,但比前些天的情况要好太多了。
“在做意面,快好了,”司忱从旁边端出来一个白瓷小碗,“这是我刚做的冰糖雪梨,喝一点对嗓子好。”
提到嗓子,云浅就忍不住用幽怨的小眼神瞥司忱,“我嗓子这样,怪谁?”
“怪我。”司忱答得很快。
冰糖雪梨的温度已经被晾得刚好,白瓷勺盛着淡黄色的糖水被送到云浅的嘴边,云浅顺从地张了嘴。
冰糖雪梨的味道并不特别腻,反而更加突出了雪梨的清甜,雪梨的果肉被煮得软烂,入口即化。
云浅眼睛一亮,端着碗大快朵颐。
一小碗冰糖雪梨见了底,云浅放下碗,“还有冰糖雪梨吗?”
司忱用筷子搅拌着锅里的意面,防止面条粘锅,闻声回头:“还有,但是现在先不喝了好吗?”
“等面好了先把面吃了,一会儿再喝。”
“好吧。”云浅勉强点头。
意面表层淋着一层芝士,牛肉粒被点缀在意面的周围,香味扑鼻而来。
两个人坐在同一边,坐在一起解决今天这顿迟来的晚饭。
司忱的公寓很大,客厅的角落放着一个漂亮的三层猫爬架,猫爬架底下堆着许多毛绒小玩具。
刚来的那几天都忙着帮司忱度过他的发情期,云浅还没来得及好好打量公寓的其他角落。
“那个猫爬架,你平常都睡那里吗?”云浅好奇地问。
司忱:“???”
司忱:“那个猫爬架不是给我睡的。”
云浅挠挠头,嘿嘿一笑:“我以为你一个人在家就变成猫猫自己跟自己玩呢。”
司忱:“………”
他倒也是没这么无聊。
“猫爬架是司北小时候爬的,那个时候我父母忙于工作,把司北丢给了我照顾。”
“年纪不大的猫生性爱动,更别说司北这种天生就有多动症似的的猫,所以就买了一个让他自己爬着玩。”
云浅听到多动症的时候忍不住笑了,“你们兄弟俩也挺有意思。”
“感觉好动的基因全在司北身上了。”
司忱挑眉,不置可否。
云浅的目光又落在沙发上,沙发很大,也很软,她一下子就想到了前几天她和司忱在上面做的事,不由得脸颊一红,连忙转开眸子。
一碗面下肚,云浅满足地靠在了椅背上,发出一声舒服的感叹。
这让司忱想到了店里拿着吃饱了就咕噜咕噜的小猫们。
猫科动物的领地意识很强,这一点在司忱身上就体现为热衷于在云浅身上留下属于他的痕迹,想把人叼进自己的窝里藏起来。
因为发情期来得突然,云浅过来司忱公寓时没有带换洗的衣物,现在她身上穿的是司忱的T恤和长裤。
司忱的衣服对她来说简直是大了好几个码数,过长的裤脚被云浅叠了好几下才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