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
不这么搞一下,怎么恶心楚天明。
更何况她还有意外收获,拿到了鼠疫源。
“郑婉婉,你说啊,你到底中了什么毒?”陆诰惊慌失措的问着她。
一向沉着冷静的男人,此时眸子里是惊涛骇浪般的波澜,死死的抓着她的手。
“松手松手,你先松开。”郑婉婉手被他捏的疼。
她说:“我还没被毒死呢,先要被你给捏死了,让开,不要耽误赶路。”
真是的,这男人,继续扮演他的透明无用病弱男不好吗?瞎搞个什么劲儿。
“呵,还真是一对深情的苦命鸳鸯啊。”楚天明看着两人恩爱的画面,就替太子表哥不值。
陆诰看郑婉婉不回答,转身看向楚天明,又看看站在他旁边的军医。
向来孤傲的男人,竟放低姿态,开口求人:“楚少将军,能否恳求你,让军医替我夫人解毒?”
楚天明冷笑一声,反唇相讥:“陆诰,我没听错吧?你也会求人?”
少时他们曾一起于皇家书院做太子伴读,太傅让大家讨论兵法,他和陆诰意见不合。
那时候可是把陆诰打的趴在地上吐血,他也不肯承认自己的观点错了,宁愿在烈日下跪着暴晒一下午,也不肯开口向他求饶。
今日竟为了个女人,开口向自己求饶。
“还请楚少将军开恩,为我夫人解毒。”陆诰再次开口。
藏于袖子里的双手,已然紧握成拳,他这一生从未求过人,这是第一次,也将是唯一一次。
他要护郑婉婉。
哪怕未来他们依旧会死于鼠疫、或是死于敌国将士手中的刀。
但现在,他要护郑婉婉。
这一路上,都是她冲在最前头。
这一次,换他冲在她前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