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是她衣不解带的在照顾病人,才染了药味。
一般情况下,接见客人,怎么都轮不到女妇出场,更何况是一家的老夫人。
只怕是如今这翟家,全靠老夫人一人撑着。
片刻间,郑婉婉便将翟家的情况猜测了个八.九不离十。
不过她并没有直说,而是恭敬问着:“敢问老夫人,府上可是有病重之人?”
翟老夫人闻言,眸子闪着亮光,回着:“确是有,夫人
是如何得知的?”
郑婉婉道:“老夫人身上有药味,我刚好懂医术。”
“哦?”
“不知夫人医术如何?”翟老夫人明显感兴趣了。
郑婉婉没回答,只是请了笔墨纸砚,她提笔蘸墨,写下了一张方子,交给了老嬷嬷。
翟老夫人命老嬷嬷,将自己儿子的药方拿来,一对比,两张药方竟然一模一样,连药量都分毫不差。
翟老夫人看向郑婉婉的眼神,带上了希冀。
她叹息了一声,开口道:“请了好多的大夫,连宫中的御医也来给我儿诊治过。
都说我儿是得了不治之症,如今只能用药吊着,能活着多久,全看他自己的命。”
“可怜我儿,不过才三十有四,连个后都没有,我已经遭过一次白发人送黑发人了,着实经不住再来一遭。”
老夫人从椅子上起来,行至郑婉婉面前,态度谦卑,颤着声音问:“夫人医术高超,能不能救救我儿的性命?”
郑婉婉忙从椅子上起身,双手搀扶着对方,“老夫人何故如此?
治病救人,乃医者职责,承蒙老夫人信任,我自不会推脱。”
“可能否治好,还需诊断过后,方敢断言,若老夫人放心,可先让我替翟将军诊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