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李行驭来说意味着什么。
鸢尾花的香气就在鼻间萦绕,耳畔一模一样的啜泣声,叫李行驭在不知不觉之间有了反应。
他动了一下。
“你干什么!”赵连娍大惊失色,顾不上哭泣,举手无力的推了他一下。
李行驭低笑,拉过她的手贴在脸颊处蹭了蹭:“你说一辈子不会离开我,我便饶了你。”
赵连娍抿唇不语,她除非是和他一样疯了,才会不想离开他。
“看来,是我方才没有给够。”李行驭缓缓动起来。
“你别动。”赵连娍又落下泪来:“我说。”
李行驭筋骨分明的双臂撑在她身侧,俯瞰着她:“说吧。”
赵连娍转过脸去,闭着眼睛:“我一辈子都不会离开你。”
“看着我说。”李行驭盯着她,发号施令。
赵连娍被迫转面对着他,睁开眼便是他促狭的笑,冷白精壮的胸膛,以及……她脸跟火烧过似的,红的几乎滴出血来!
“说。”李行驭似乎找到了乐子,偏头盯着她,还在缓缓前进。
“我一辈子也不会离开你。”赵连娍看着他,飞快的说了一句,只觉得脸快烧着了。
“你发誓。”李行驭猛地冲到了尽头。
“我发誓……”赵连娍闷哼了一声,音儿都带着哭腔了。
“好。”李行驭动作剧烈起来,语气含笑:“既然娘子如此深爱我,我又岂可辜负了?”
赵连娍才知上当,推他又推不开,恼的挠了他数下。
李行驭压根儿不在意。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才,赵连娍才得已清静,天已经黑了,不知道是不是门口有人安排,并没有人进来伺候,小葫芦也没有来打扰。
李行驭掌了蜡,回头看她。
有道是灯下观美人,之前他没有留意,赵连娍肤光胜雪,眉目如画,卧于床榻之间,当真绝色,比之白日里宴席上看起来还更胜一筹。
他不禁又躺到她身侧,也不管床上处处都有的洇湿。
赵连娍下意识挪了一下,想躲开他,但身上力气似乎都被他抽去了,一点也提不出力气来。
李行驭霸道地揽过她:“这么怕我?怕不怕我将你在施连山府上藏钱范的事说出去?”